这床上的画,是用血画的。
窗外遗漏进来的光线刺得何彩芹眯了眯眼,她连忙合上窗帘,说:“别开窗。”
“为什么?”
叶臻不解,“这窗户上画的是什么东西?”
何彩芹摇头,“我也不知道,是老张画的,说是辟邪用的。”
叶臻问:“用什么画的?”
“鸡血,”
何彩芹说,“鸡血也是辟邪的。”
叶臻若有所思。
何彩芹一家来自农村,许多地方还保留着比较迷信的做法,认为小孩夭折并不吉利,所以会用各种办法来驱邪。
涂鸡血就是一种。
看过何彩芹后,叶臻没有久留。
……
新旧城区交接的地方,有不少便衣警察在排查布控。
叶臻出了何彩芹家,干脆到一辆警车上休息,顺便可及时掌握排查的最新情况。
排查的工作进行到晚上,天上挂起一弯月亮,月光洒在老城区斑驳的界面上,涂出无数阴影。
叶臻跟着李宏几人查了二十几个人,双腿都不是自己的了。
她开了车门,“爬”
到车上,立刻倒头靠在椅背上。
李宏礼貌地拍了拍她的手臂,“吃了发再睡吧。”
叶臻半睁着眼,看了看他手里的盒饭,连忙用双手捧着,说:“谢谢。”
她也不知道李宏到底还说了什么,等他下车后,直接歪头一倒,昏昏沉沉地睡了。
……
林北钦从李宏那里得到最新的嫌疑人资料,四处看了看,问:“叶臻呢?”
李宏指了指不远处的车,说:“在车上。”
林北钦轻轻点头,说:“我去车上看。”
夜色不浅,月光照在地面上,喧嚣声里,那辆车镀上一层月光,静谧而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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