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门口估计会成为动物园展览馆之类的。”
飘飘说:“我好像从来就不是什么乖乖女,要是什么都听我爸妈的,当年就没法出来念书,没法做导游,现在正在东莞哪家电子厂打着工呢。
谁怕谁,我等着他们来。”
他俩好不吝啬在别人面前展现亲密,何玉峰有点吃不消,他说:“你得好好说说,不然我回去怎么说服大熊呢。”
飘飘特意选了个时间来工作室。
她说,查尔斯原本只是她一个很普通的朋友,学外语时认识的。
今年四月份,她带完一个迪拜团回国,查尔斯打电话约她一起去酒吧。
“我那天很难受,可能没倒好时差,也许喝多了。
他一个劲的说笑话,他人很幽默的,美国人嘛,天生带这样的细胞,但那天我还是很不太起劲。
他说,飘,你为什么总是不开心?我说没有啊,我只是有点累。
然后他那双长长睫毛深深眼窝的眼睛,对,就是费翔那样的眼睛,看着我,摇头,很大声的说,不对,飘,我看得见你很开朗,你会大声的说着笑着,你会喝酒你会跳舞,但我知道你不开心。”
“好了,我就是犯花痴了。
你知道我一向在帅哥面前是没什么自控力的,况且那双眼睛太有蛊惑力了。
我突然就很想说,像竹筒倒豆子一样全倒了出来。
酒吧都打烊了,他扶着烂醉的我出去,就在马路墩子上,我还不肯松手,一直拉着他说。”
飘飘舒了口气,脸色从兴奋中舒缓下来:“我说,将近二十年的时间,我都在喜欢一个男生。
他从小就很可怜,一天到晚站在门边上等他妈回来,手里揪着他妈妈给他买的小老鼠,谁敢去抢那个,他就打谁。
他家里没人管他,他就经常饿肚子还脏兮兮的。
我家吃饭了,我要乘这么高一碗饭,巷子里的人都说我飘饭桶,我哪吃了那么多啊,我都分了大半给他。
当然,他也不白吃我的饭,很长一段时间里,他都是我的跟班。
后来长大些,感情就没那么好了,别人会说闲话的,再后来,他有喜欢的人了,我还是喜欢他。
我亲眼看到他们在一起时,特别想哭,真的。
可我没在他面前哭过,我总是笑,我从小就逗他笑,改不了了。”
任飘飘一直说,说到这,陡然住了口,气氛有些尴尬,何玉峰不敢再直视她,低下了头。
她突然拍了下胸口,四处望了望:“今日小樊不过来吧。
靠,我这急性子,就想着快点把话倒出来,也没留意下她。”
何玉峰笑笑,飘飘永远都是解围高手,明明她一来就问了小樊在不在的。
他摇了摇手,飘飘接着说:“你别误会啊,我说这些,不是想让你对我到三十岁还没嫁出去这件事情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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