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窗户反光,车内黑乎乎的,车里的人影模模糊糊,根本没办法辨认。
她气馁地关了视频,翻出半个月前,给周锐发的短信。
十几条短信累叠,她发给周锐的短信已被压到了最下方。
她正准备放下手机,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蒋蕤蕤打来的。
“老师……”
蒋蕤蕤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
“怎么了?”
余绯蹙眉。
蒋蕤蕤轻叹,“直播手术结束了,手术进行了整整九个小时……”
“……嗯,”
余绯心头发沉。
蒋蕤蕤低声说:“何文……何医生成为手术一助,表现突出,得到法国那边医学者的肯定。
我听说……”
她压低了声音,“我听说他可能会被医院派遣到法国交流学习。”
余绯听出她语气带酸,只是无声一笑。
蒋蕤蕤说:“老师,你说何医生会不会带着冯思彤一起去?”
余绯说:“排遣到国外学习,不是那么轻易简单的事情。”
她看着自己裹着纱布的手,说:“以何文晋现在的手术水平,还不够。”
“……哦。”
蒋蕤蕤闷闷的,“老师,我还是希望你快点回来上班。”
余绯说:“我难得休息,还想再多休息几天。”
她沉声说:“好好忙去吧,上班时间别偷懒。”
结束了通话,余绯关了手机,倒在床上。
在北京的日子,就像温水煮青蛙,快要煮掉她在南溪打磨出的棱角和锐利。
她又翻出手机通讯,找到许萦的电话。
她盯着号码,想要刻意找回某种久违感。
但终究不过是虚无。
她放下了手机。
……
北京拥堵在路上的,大部分是好车和出租。
周锐把车停在一处小区楼下,开了门,让阿山下车。
这是处五环外的小区,年头长了,小区内树木高大繁茂。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