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先回招待所休息。”
唯一
警局安排的招待所很安全。
周锐拿了房卡,刷开了余绯的房门。
她还在睡,连睡姿都和他离开时的一样。
房间隔音不太好,木头和巴彦猴子在隔壁打游戏,呼喊声一阵一阵的。
周锐摸了摸余绯的额头,烧已经退了。
他把她的行李放在床尾的地上,手机放在床头,然后进了浴室。
洗完澡出来时,余绯醒了。
她茫然地坐在床上,拽着他放在床上的外套。
听见声音,她放下衣服,转头看过来。
周锐穿着薄薄的t恤,宽松的黑裤,趿着拖鞋,走到床边。
“醒了?”
他问,“有没有哪儿不舒服?”
余绯跪坐起来,依旧要仰视他。
她什么都不想问,什么也不想说,只是看着他,然后抱紧了他。
他刚洗完澡,头发是湿的,衣服底下,是结实健硕的身躯,体温滚烫熨帖。
她蹭了蹭他的脖子,感受到他动脉跳动的节奏,强劲有力,像一头按压不住的野兽。
床头上的手机又开始铃声大振,余绯充耳不闻。
周锐看见了来电显示,说:“是你的学生,他们肯定担心你。”
余绯放开他,伸手拿了手机,接听电话。
“老师!”
蒋蕤蕤的声音非常焦急,“老师你在哪儿啊?我们到了机场都没看见你。”
余绯蹙眉,问:“你们没上飞机?”
蒋蕤蕤顿了顿,有些愧疚,“上了,本来我们打算等你的,可一直没等到,飞机又要起飞了,我们赶时间,都回来了。”
“那就好,”
余绯说,“我这边还有点事,你们不用管我,我晚点回来。”
“哦……”
蒋蕤蕤讷讷的,“那援医交流总结会,你来吗?”
“我会准时参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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