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锐这一路无声的陪伴,润物无声般,熨平她躁动的心。
十几分钟后,周锐才回房。
他换了身干净的布衣,当地的少数民族男人常穿的衣服。
样式古老,上身是深色对襟,裤子宽肥,腰间系着羊皮带子。
健硕又性感,让人见了想喊一声“阿哥”
。
余绯盯了他好几秒,问:“你洗过澡了?”
“还没。”
他说。
“那你还换衣服?”
周锐说:“衣服都湿了。”
他转身,说:“洗澡水热好了,你先去洗。”
她说:“在哪儿洗?你带我去。”
……
这处农家的洗手间就在厕所里,但还算干净。
周锐给余绯提了两桶热水,让她自己试了水温,合适之后,转身出去,给她关上门。
“周锐,”
余绯叫住他。
他停在门外,“怎么了?”
余绯说:“别走远。”
这农家除了那个中年妇女外,还有两个男人。
一个是妇女的丈夫,另一个是他们的儿子。
周锐拖了椅子,坐在门口,说:“我不走。”
夜阑人静,屋舍之外,细雨如丝。
温暖的室内,水声氤氲。
周锐抽空给木头打了个电话。
木头接了电话,就急吼吼地问:“三哥,你干嘛去了?不回来了吗?”
周锐交代:“你把油箱修好,先带着那几个学生回南溪。
我过一天就回来。”
木头问:“出事了吗?”
周锐看向洗手间的门,见门缝底下,有淡淡的热气飘出来,带着幽香。
他转身背对门,说:“有情况再联系你,你盯紧那几个人。”
木头应了,说了句什么,周锐没听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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