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几个学生有说有笑,木头和白浩然等人年纪相仿,很快就打成一片。
木头感叹:“我小时候最怕医生,村儿里那个男医生,就给我打了一次针,我就记住他了。
总想着我长大后,也要拿针在他屁股上扎几下,才解恨!”
白浩然说:“你别怕啦,我们几个的技术很好的,打针绝对不疼。”
木头摇头,“打针哪儿有不疼的?”
蒋蕤蕤看向余绯,“余老师打针就不疼。
她可厉害,她可是著名的创伤外科医生。”
木头乜着余绯:“这么著名,还跑到这山沟沟里来啊?”
蒋蕤蕤解释:“余老师是来援医交流的,等期满之后,就要回去了。”
“哦,”
木头点头。
蒋蕤蕤抿唇,“听你们口音,也不像是南溪人啊,你们为什么来这里?”
木头看了周锐一眼,说:“做生意。”
蒋蕤蕤:“做什么生意啊?”
木头说:“商业机密。”
……
车子继续前进,车内安静下来。
窗外的风景匀速后退,前方的青山云霭排闼而来。
余绯撩了撩半干的头发,偏头时,看到了周锐的胳膊。
他认真地开车,高高的鼻梁下,一双漆黑的眼睛注视着前方。
他卷着袖子,露出小臂,掌控着方向盘,手臂的肌肉流畅贲张,让人忍不住想摸一摸,感受他肌肤底下的力量。
她愣神看了一会儿,问:“你刚拆线,开车对伤口有影响。”
周锐没看她。
前方转弯,他转动方向盘,车子拐过去,车身竟没有丝毫晃动。
余绯的身体却稍稍倾斜,双腿斜过去,轻轻碰到了他的膝盖。
她说:“换我来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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