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绯问。
周锐依旧专注,得空回了她一句:“不是专业的,但在野外作战,手绘地图的能力必须有。”
余绯轻笑,“现在的gps和卫星地图这么厉害,还需要手绘?”
周锐淡然地看了她一眼,“如果在野外,一切信号被屏蔽,所有工具都失灵,行军时没了方向,该怎么办?”
余绯点头,“也是。”
她接着问:“你为什么要画南溪地图?”
周锐说:“因为我在南溪。”
他那张图也快画完了,余绯没再欣赏。
她找了块干净的石头坐下,把背篓里的蘑菇摘干净。
周锐画完了画,收好。
余绯以为他要离开了,没想到他转个身,倚靠在旁边的大树树干上,又拿出一张新的纸,面向她,开始画画。
余绯一愣,审视着他。
他一会儿低头画几笔,一会儿抬头看看她,看得很认真,目光虔诚,甚至非常欣赏。
她的心突突的跳了几下,不自在地换了个好看的姿势,把自己认为无死角的左脸面向他。
“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周锐忽然开口。
余绯侧首,“问。”
“你是不是一早就怀疑我的身份了?”
余绯挑眉,“是。”
周锐没再问了,但脸色却是沉了沉。
她能猜到几分,周锐来南溪,只怕带着任务。
而且希望在完成任务前,不暴露自己的身份。
他隐藏得很好,也伪装得很好。
但余绯出身军人世家,从小跟各种各样的军人打交道,军人身上的那种特质,她能看出几分。
那种特质,通俗点说就是“军味儿”
。
一个军人,哪怕再差,把他放到人群里,也跟其他人不一样。
况且,余绯试探过他。
她向警方透露过周锐的名字。
如果周锐的身份有问题,警方早就逮捕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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