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蕤蕤有些担忧,“老师,他不会感染上hiv吧?”
余绯说:“这取决于他和列车员是否有出血……”
蒋蕤蕤目光一亮,“没有出血,只是皮下淤血。”
余绯也暗自放松,说:“那还好,被hiv患者咬伤感染的几率是很低的,就算被咬出血,感染的几率也只有千分之三。
不过,我认为还是去医院做全面检查,及时进行阻断治疗才好。”
所以,他对她的劝告没错——不是什么人,都能随便救的。
蒋蕤蕤心有余悸,“还好,只是咬了一口。”
她喝饮料压惊。
一整天的奔波,师生四人都很疲累,吃过饭后,各自回房休息。
余绯回房,听见隔壁两个女学生兴奋的笑语,她躺在床上,提不起力气。
窗外,明月初上。
她一时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也不知该做什么。
她曾经那么在乎的浮名、虚荣、还有那些世俗眼光,都已经被她抛却在浮光都市里。
她睁开眼,看见天幕分明,色彩层层渐变,微云如雪,青山如墨,湖光蔚蓝,古镇南溪。
楼下,有旅行团结队走过,导游亲和的声音飘进窗来——欢迎来到古镇南溪,南溪历史悠久,人文荟萃,这里有青山风光,也有湖光秋月,有古代楼阁,也有特色民族风情……
北京到南溪,一北一南,相隔千里。
临走前,有人还对她说:“你将会前途似锦,从南溪援医交流回来,你晋升有望了。”
余绯漠然,不太在意。
她浑浑噩噩入睡,睡梦里听见手机铃声,直到被吵醒,才意识到是手机来电。
来电的人是罗柏庚,一个警察,和她父亲交好,算是她的长辈。
余绯接听电话,语气很恭敬:“厅长?”
罗柏庚很受用,笑了,问:“余绯啊,到南溪没有?”
余绯说:“到了。”
罗柏庚关心了几句,语气忽然变得严肃,说:“余绯,你在南溪就好。
我有件事需要委托你。”
余绯心头一凜,“您说。”
罗柏庚说:“我刚刚得到消息,曾经在我部下的人受了重伤,他现在就在南溪。
请你务必为他治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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