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想着,针头刺入了他的手臂,卫默只觉自己陷入了层层棉花中,浑身瘫软,不知不觉就进入了梦乡。
他醒来时,却见静初用一双黑黝黝的大眼睛盯着自己,眼神像盯着一只受伤的小狗。
“令扬还好吗”
卫默避开那带着几分怜悯的眼神,别过头去,闭目问道。
静初将本子迅速藏至身后:“血终于从外省调来,令扬脱离危险了。”
“为什么要从外省调血”
卫默睁开了丹凤眼。
似乎情况有些不对。
“你本身就有低血糖的症状,自己讳疾忌医就罢了,最近你还有些贫血,只抽掉你三百毫升的熊猫血,你就直接晕了过去。
结果呀,
医院好不容易从外地调来的血,还有一部分被你给占用了。”
静初说着,藏在背后的手一松,圆珠笔掉在了地上。
“身后藏着什么”
卫默又双目微闭,冷冷地开口。
“我自己的东西,干吗要给你看”
静初做个鬼脸,卫默却睁开了双眼,伸手去夺。
“干吗”
静初后退一步。
“拿来。”
卫默的声音如同碎玉落入冰泉。
静初只得乖乖送上,只见她用不知从哪里借来的圆珠笔画了涂鸦,画的是卫默的睡颜。
本来是画得十分还原本体的一幅画,静初却恶作剧地在脑袋两边加了一双拳头大的猪耳朵。
“你是对着镜子画的自己的耳朵吗”
卫默扬起本子,丹凤眼中抛出一记冰刀子。
“谁让你哥哥打我的外甥!”
静初愤愤然。
卫默一听,腾地从床上爬起,拄了拐杖便要离开,眼前却轰然一片黑,险些倒下。
静初上前去扶,他脱力地倒在她怀中。
卫默闻到一股女子的香气,那是洗衣液夹杂着牛奶浴液的香气。
她的黑发摩擦着他的面庞,痒痒的,却又有些温软。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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