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2日,背诵《古诗十九首》之”
思君催人老,岁月忽已晚。”
鉴赏《最后的晚餐》,读完《茶花女》,开始读《三个□□手》,已掌握《费列罗的婚礼》,欣赏经典电影《虎口脱险》。
静初继续乐:“哈哈哈,段数好低啊,这些电影我也都看过!”
接下来,静初的笑容僵在了脸上:整整三年,卫默内风雨无阻。
从入门到中级,卫默竟认真研读了上千部的好电影,背诵了上千首诗词,掌握了上千首古典音乐,看了许多名著。
他的绅士笔记上记录的名字,也变得越来越高深,他开始按照系统去掌握电影知识:表现主义电影、形式主义、印象主义、超现实主义、新写实主义、意象电影、实验电影……
他开始按照种类去聆听音乐:蓝调音乐、爵士乐、瑞格音乐、灵魂音乐、乡村音乐……他甚至连西方的文学流派也都悉数收入脑海。
静初越翻越有兴致,翻了足足两个小时,终于翻完,最后一页夹着一张有塑封包装的星空的书签,翻过来,八个苍劲有力的大字,尤其惹眼:
“东施效颦,尤可一学。”
静初默念了三遍:“东施?”
说别人东施效颦,很符合他的嘴毒个性。
书签是新的,字迹也是新的,难道,这个本子是送给她的?让她好好学习?”
一边琢磨着,静初便有些愤愤然:“说谁是东施!
一个大男人自称西施,还不害臊!”
静初将本子合上,往书桌上随手一摔。
然而,听到响声时,却又觉得像是扔出一个古董花瓶似的,忙拾回本子,抱在怀中,生怕摔坏了。
他愿意把这个本子与她分享,对她来说,殊荣一般。
她忍不住轻轻吻了吻笔记本的封皮。
可是,她真的能和他一样坚持吗?想到这里,静初有些望而生畏。
这个富家子,原来比她想象中还要有韧性得多。
这时候,静初的手机铃声响了,接起来,电话的那头声音依旧如审问:“在骂我吗?”
静初皱着鼻子,反驳道:“没有。”
“那我为什么打喷嚏?”
卫默审问道。
“那我管不着,你这个白面狐狸不是病西施嘛,不但楚楚可怜,而且又瘸又病弱。”
静初气道。
“再说一句,我就扣工资。”
卫默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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