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肯当静初的老师,就算什么也学不到,仅仅这个好名头,也足以让她在圈中占有一席之地,身价倍增?或许,是这样的。
可是,哪里有这么容易。
“你说什么!
我没听错吧……”
静初轰然起身,头撞到了车顶。
钟丹鹤大师不收徒弟,圈子里无人不知,她前几年的时候,也曾狠狠地碰过钉子。
“钟大师,你可不可以收我为徒?”
当年,只有二十岁的静初抱着自己的油画作品凑上前去,心怀天真地问。
当时,她坚信凭她的才华,一定会收到赏识。
“可以啊,先陪我一个月,哄得我开心了,我就收你。”
当年的钟丹鹤壮年得志,眉梢眼睫间尽是戏谑与不羁。
“放屁!”
还在读书的静初初生牛犊,不畏猛虎,大骂一声,甩着马尾辫转身就走……
“不谢我?”
卫默拿丹凤俊目直扫过来。
冰冷的声音将静初带回现实。
“可是……”
静初支吾不言。
她早已不再期望高人的指点。
艺术家好色。
外行人也许不知,但钟丹鹤的确是个好色之徒,一如海明威性癖成瘾,小仲马不羁,毕加索是个古怪的好色老头。
这都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卫默一眼看穿:“我的薄面,他还会给。
不会把你这个胖子怎么样。”
“真的吗?”
静初半信半疑。
“自然。”
卫默说。
钟丹鹤与他颇有交情。
他的节目也频繁为钟的画做宣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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