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高远叫着。
其他人也是同样想法,他们都知道陈成钢向来有点性格刚烈,换句话说就是有点轴,但轴成这样,轴到拿自己艺术名声做赌注,就为一个山里走出来的孩子,还是令人费解,无法理解他究竟在想什么。
“哪有那么严重。”
陈成钢不以为然,“再说,一个点名声哪有一个大艺术家的未来重要。”
一个大艺术家?
众人望向长桌上正在伏案苦画的肖讷。
“老师。”
肖讷并没有感知到大家的关注,只是工作有了新灵感,他抬头望向陈成钢:“我有具体的想法了!”
陈成钢便走过去,“哦,你说说。”
新想法?
是什么?
此刻还有什么回天之术么?
研究生们都很好奇。
但陈成钢不把肖讷的新草图给他们看。
陈成钢只是性格直爽,又不是傻,如果肖讷没偷创意,那就是肖讷的创意被偷了,谁偷的呢?工作室里的这些研究生最有可能。
而陈成钢为什么相信肖讷,他当然相信自己从大山里带出来的孩子。
距离双年展只剩下一周。
陈成钢开始和肖讷在雕刻室里通宵达旦的干活。
研究生们听着雕刻室里传出的斧凿电磨声,只觉心中百爪挠心般的好奇,李不如此,成高远也是如此,每天都觉魂不守舍,但陈成钢又明令禁止他们接近雕刻室。
一日,李不忽得想明白了什么似的说:“我一直纳闷,就算杜维克能偷走肖讷的创意,又为什么能雕刻得比肖讷快,连细节上都比肖讷好,现在终于明白了,肯定是6帆和杜维克一起做的!”
哦其他几个研究生作恍然状。
一个说:“是啊,据说6教授特别擅长临摹别人作品,他做的各种漆雕、佛头和大理石作品,连专家都看不出真假。”
另外一个说:“导师帮着做作品,也太不要脸了!”
“你是说我们的小师弟?”
成高远不阴不阳的来了一句。
“我可没有!”
那研究生急忙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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