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嘤国!”
“炸鱼,薯条,还有下雨。”
虽然依旧是刻板印象般的回答,但说到英国的时候,立香的眼神有些微妙,比之前更加游离。
“还有呢。”
“还有?哦,意大利吗?那里没有传闻中那么多黑帮,没有彭格列也没有passion,意大利面很好吃,披萨好像不放菠萝和草莓,我很失望。”
立香用手比划着烤炉的形状,“也不放蔓越莓。”
所长静静听完,旋即他用指甲尖敲着手上的笔盖,冷淡追问。
“我是说嘤国,在嘤国的时候,伱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情没和我报道?”
明明是疑问句,但语气几乎陈述,就像是宣判诏书的史官。
“”
在不到半秒的时间里,藤丸立香以肉眼不见的度张嘴,闭嘴,抿嘴,舔唇,最终以灿烂的笑容说,“哦,我还拜访了时钟塔办公的几个迦勒底同事。”
“我们大家一起聚餐吃了土耳其烤肉,我不是拍照在推特上了吗?”
“怎么了,所长难道是寂寞了,哈哈哈,那一会我们便共食一餐!
正好叙旧,一醉方休,旧情复燃——”
“我是说你在时钟塔与魔术师打起来的事情。”
“”
我,盒。
房间忽然迎来了沉默。
藤丸立香保持着笑脸,但嘴角的弧度僵硬如淬火冷却后的钢材。
“怎么,不愿意细说吗?”
所长面无表情地立了立手中的笔记本,“就说你在观光的时候遇到了看上你体质,想要把你带回去泡在福尔马林里的魔术师,然后你一个人冲进魔术工坊把对方打进重症室的故事。”
“”
“不说?那是要聊聊你擅自去见了埃尔梅罗二世,缠着他上魔眼列车玩,还遇到想要吸你血的死徒后将对方打进重症室,又差点和死徒二十七祖正面开战的故事?”
“”
藤丸立香不说话,就是低下头,用手摸着自己的脖子,看上去有点扭捏和社恐。
可是,社恐这个词汇本身和藤丸立香摆在一起,本就显得无比诡异。
至少所长终于是忍不住了。
啪!
所长再次拍桌。
“你以前是这样喜欢惹事的人吗!
你看你现在这样子!
!”
他站起来手指藤丸立香。
“从进入这个房间以来,你用手抓了脖子和脸侧七次!”
少年立刻撒手,抿嘴将手放在腿上。
“把手放下去也会不安分地摸大腿,拽运动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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