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乔说完这句便作势要跪下,胤姜赶紧将她扶起来,“你有话直说便是,讲究这些做什么?我说过会帮你的。”
徐乔叹气,鼓足勇气看向胤姜,眼含星光,“雪娘,我确实需要你帮助。
月前,我接到一个绣活,要我当晚修补一个香囊,
我拿到那香囊,便现那是春杏的东西,她的香囊内侧绣有她自己的名字,还有独特的针脚线。
可是,春杏早就死了,她是上吊自杀的,我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她的香囊会落到别人手里?
我便悄悄跟着那丫鬟,现她回到了一间青楼。
我知道那不是什么好地方,可是我真的太好奇了,春杏为什么要上吊,为什么她的香囊会在一个青楼女子手里。
所以我还是也跟着进去了,所幸那时候时间算晚,大多嫖客都在房间里,我得以跟着她,也知道了那丫鬟的主子是谁,更知道了她房里的客人是谁。”
徐乔回忆起那夜始末,心中仍是不能平静,她没想到老天这么眷顾她,竟让她隐约猜到了屠村真相。
胤姜心中有不好的预感,徐乔不会无缘无故跟她说这些,难道和贺家有关?
徐乔继续说道,“那客人,是贺礼,贺颂同父异母的弟弟。
我刻意延误工期,那丫鬟大骂一通,从她口中我得知,原来那青楼女子不慎弄坏了客人的香囊,
她得在客人现之前恢复原样,她们素来喜欢在我这里买点绣品,加上那晚我还没关门,所以找上了我。
没想到我没能耐那么快就把香囊修好,于是我拿出我自己绣的香囊,表面上看起来和春杏绣的一样,可是内里不一样,何况我还加了些东西在里面。
那丫鬟仔细对照几次,勉强收下了我绣的那个香囊,就在前几天,我都还看见贺礼戴着。
这件事表面上揭过去了,我就开始找机会接近贺礼
——姐姐,我可以叫你雪姐姐吗?”
徐乔突然看向胤姜,眼中含着期望,胤姜不带犹豫的点头。
徐乔莞尔,扬起的嘴角又放下,神色坚定,“我怀疑葛家村满门覆灭,源头是春杏。
春杏那段日子很不寻常,既不出门与我们玩,也不出门干活,只把自己闷在家里,整天以泪洗面,模样十分憔悴。
那时我并不知道生了什么事,春杏家境贫寒,还有一个瘫痪在床的母亲,所以春杏一直十分懂事,至少我父母是这样说的,常拿她与我比较,说我多不懂事。”
提起父母,徐乔难得的眼泛柔情,神色十分缅怀。
“我娘说过,春杏为了贴补家用,在外面找到了一份工,每月都有工钱拿。
在春杏后来闭门不出的日子里,村里头有流言,说她攀上了哪家富贵公子,迟早要成山村里的金凤凰,飞出去。
那时候我娘还笑话我,说我是愁嫁的老姑娘,不过,他们也不想我太早嫁人,也愿意留我在家里。
我只知道,春杏后来上吊了,而且,肚子很大,她怀孕了。
那时候的我,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眼前那一亩三分地,只知道眼前的愉快时光,却不知道,所有的这些东西,在不久的将来,我会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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