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道内漆黑一片,莫说这小小的耳坠,便是个镯子都不一定注意得到,顾子期起身,脸上的笑意逐渐敛去。
“我乃梁南王赵涉的属下。”
男子知道顾子期又起了杀心,只硬着头皮交代,“以前给您和我家主子递过消息的。”
“哦?”
一声疑问,男子把耳坠推放到顾子期脚边,连磕三个响头,才抬脸,“在下令允,不知道您是否还记得。”
令允,赵涉的心腹,他居然还活着。
顾子期多少有些诧异,眼前的人容颜已毁,左臂微微有些扭曲,一时半会难以与之前冷峻低调的男人联系在一起。
“我当时去为主子办事,回来的路上主子就出事了,故而逃过了一劫。”
男人红着眼,有悔恨有不甘,他咬着后槽牙道,“我知道八门金锁阵如何解。”
“你知道?”
姜重明起身,眼里的光亮骤然升起。
“是,东南而入,正西而出,此为生。”
令允一字一句道,“不过,赵衷中间改了阵法,我只能寻到一条路,剩下的那条我走了一半,觉得与之前主子所言不同,便没敢继续走下去。”
“何飞,你带一队人马随他走一趟。”
顾子期弹弹衣角上的尘土,这才拣起地上的耳坠,脸上的表情让人一时辨别不出他的情绪,“你若说的是真话,我可以给你更多,若是假话……”
顾子期看了眼不远处,几滩血迹早已渗入地面。
远处的茅草屋内点着微弱的烛光,乐衣整个人都是懵的,勺儿也死死的捂着嘴。
“你这是什么意思。”
乐衣也顾不得其他,丢了手中的瓷碗,便扑了过来,她捏的曹元晦的手掌发白,“你可别乱说,开不得玩笑。”
按之流利,脉如走珠,只是不显,曹元晦又按了按,心里也有些拿捏不准,他起身给元容盖上被子,扭头对乐衣道,“勺儿照顾好你家小姐,你和幼礼随我来。”
门刚被带上,乐衣就焦急的开口,“你方才那番话到底什么意思。”
“隐约像是喜脉,可是不显,我也无法肯定。”
太短了,时间太短了,若是喜脉,怕是远未满月,一般来说是极难把出来的,他也是撞了个巧,“你跟着她你不知道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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