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头暖暖的,微笑着摇了摇头,轻轻晃动了一下右手的手腕:“就是手腕有点儿扭着了,不碍事。”
”
真的?”
张凤莲有些褶皱的额头这次更是皱出了好几道沟壑,怀疑地看着我。
我赶紧坐到她身边,给她看我身上那几处已经基本愈合的擦伤:“真的,干妈,你看,就这点儿小伤而已,别担心。”
“行吧,看着确实没什么大碍,干妈也就不用每天给临昭打电话问你怎么样了。”
我跟着她笑了笑。
“昕昕啊,你这件外套干妈眼生的很,没见你穿过啊。”
张凤莲的眼睛带了刺,直勾勾地盯着我的身上的那件属于白川的薄款风衣外套。
“不是我的衣服,朋友的。”
我回答的随意,将带着雨水的外套脱下来抖了抖,挂在了衣架上晾着。
“哪个朋友啊,干妈见过吗?男的还是女的?”
张凤莲穷追不舍。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干妈,你在担心什么啊?就是公司聘请的证券律师,知道我今天出院,过来看了看我。”
我顿了顿,斟酌了一下言辞:“出院的时候正好下雨,我没有伞,车也在维修厂,所以他就把外套脱下来借我了。”
她语调轻快了不少:“哦,原来是这样啊。
昕昕,虽然临昭出轨的事情暂时还没有定论,但是你呀,还是应该全心全意的守着自己的家庭的。”
“毕竟,圆满也还小。”
我沉默地点了点头,心涩到不知道如何回答。
突然,张凤莲话锋一转:“对了昕昕,不知道现在问你这事合不合适,那两根头的主人,你找到了吗?”
提到这件事,我的胃又开始难受起来,不是恶心,是疼。
疼到我额间瞬间冒汗,但我还是咬牙忍了忍。
“找到了。”
张凤莲瞬间双眼铮铮,上半身都坐得直了几分。
“谁?”
我仰头叹了一口长气,和盘托出:“是我的朋友,向凝。”
“向凝?”
张凤莲疑惑地歪了歪头,像是在搜索尘封已久地记忆。
我给她做出了解答::“干妈,你记不记得有一年晚上下大暴雨,我带回家一个同学,你给她擦干了头,还给她做了一顿饭。”
“是那个头长长的,眼睛大大的小姑娘,对吗?”
我点了点头,她还有印象。
“对,就是她,那天她还在你那儿住了一晚,第二天是一辆豪车把她接走的。”
提到这儿,我又忍不住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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