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是为了引出下文!
被抽飞~)
东风已至
信件是从云中捎过来的,张显贵看完,这才颤着指尖收好,他又看了眼桌上的绿琼,眼中复杂的情绪一闪而过,这才起身套上夹袄,匆匆出门。
等江沅回到凤起殿的时候,张显贵早已在殿内候着,她刚坐下,就见小太监撩起衣袍双膝咚的跪在了地上,“帝后的大恩大德,奴才永生无以为报。”
“这是怎么了?”
碧帆好奇,一个眼神,旁边的侍女便都退了下去。
别人不知江沅却知道,只是她还是装作诧异的模样,“哟,怎得还跪下了,有话起来说。”
张显贵自然不起,只跪着把自己的身世说了一遍,碧帆这才恍然大悟,“所以你就是张嬷嬷的儿子喽?”
“正是奴才。”
张显贵又咚咚的叩了三个响头,“帝后于母亲的恩德,奴才就算豁出这条命也在所不辞。”
“本宫好好的,要你这条命做甚。”
江沅轻笑出声,示意他起身。
“奴才还有一事想禀帝后。”
张显贵脑子转了又转,“只是这事奴才一直不敢确定,这才拖延至今。”
“说。”
“奴才数日前奉命去昌乐宫,偶然见得一名女子。”
张显贵见江沅面容平静,这才继续,“那名女子姿容艳丽,模样长得,长得像极了帝后。”
江沅心中微动,片刻才恍然,原来宋延巳打得这个主意,他到是真沉得住气。
转眼又看了眼跪在地上的张显贵暗笑,这小子果然谨慎到不行,若不是得知自己救过她母亲,这话估计到现在都不会与她言说。
江府书房内,遍地碎瓷。
江忠嗣捂着胸口不停的咳嗽,瑞安年岁也大了,知有些气与其憋在心里不如发出来,等江忠嗣静下来,才端了茶水奉上,“老爷,喝口茶罢。”
“谢生平这真是把老夫往绝路上逼啊。”
江忠嗣平静下来,这才伸手整理了下衣袍,接过茶盏靠在圈椅上,今日他敢拿江沅的清白做文章,明日他是不是就敢拿呈钰的血统来做文章了?如果帝后被废,太子的位子又如何坐得稳?
“确实过分的紧。”
瑞安跟着江忠嗣过了这么多大风大浪,多少懂他的心思。
“他不给老夫活路,老夫何苦给他活路。”
江忠嗣用茶盖刮着茶叶,忽然嗤笑出声,“不是想查李氏皇帝的死因吗,他会偷梁换柱嫁祸宋延巳,老夫也会移花接木让他自食恶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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