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意讨好宋延巳,单挑了顾思珺的容姿与他说叨。
“你话挺多,到真不怕被绞了舌头。”
宋延巳淡淡开口,语气听不出喜怒。
“国侯放心,奴才一向是该说的说,不该说的那是一个字都不会说。”
小太监心底一惊,摸不清他到底想要做什么,只好硬着头皮道,“若是国侯不喜,奴才着就把方才的事忘了。”
“你叫什么。”
宋延巳也知道这多半不是什么有根基的内监,他停了脚步,这太监是想卖他个人情往上爬啊,到还真当他是个好利用的了。
小太监见他停了脚步,心里暗道坏了,连忙低头陪不是,抬手使劲给了自己几个大嘴巴子,“是奴才话多,国侯莫气。”
“本侯只是问下姓名而已,你何必这般害怕。”
宋延巳看着自己捻动的指尖笑道。
能不怕吗!
小太监最后一咬牙,灯笼也不打了,跪在地上不停地磕着头,磕了半响,见他依然不动,这才认了命,他跪在地上抖着身子,“奴才姓张,小字唤显贵,求国侯原谅奴才则个。”
张显贵。
宋延巳听到这个名字一怔,这才抬头,面前的小太监缩着身子跪在地上,抖的像个鹌鹑,“拿起灯笼,把头抬起来。”
张显贵把头小心翼翼的抬起,飞快的打量了宋延巳一眼,又立刻垂了下去。
方才宋延巳没打算事后留他活着,便也没细看,如今这么仔细一瞧,除了年岁尚小身子过于瘦弱,这五官到还真是他。
心思转了千转,宋延巳觉得要是真除了张显贵,之后难免又会与江沅生了间隙,上辈子,他对江沅可是衷心的很,连命都搭给了她。
宋延巳又想到云中城里那个刀疤脸的嬷嬷,江沅那么费劲心思的帮他寻到母亲,许就是觉得自己上一世欠他太多。
宋延巳心里一定,最终决定放他一马,笑道,“你以后应知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这是…张显贵眼睛骤亮,连忙磕头,“奴才省得。”
“聪明人,才能爬到适合他的位子上去。”
宋延巳缓缓撂下这句话,让他心里猜去。
不入相思门,怎知相思苦。
顾思珺穿着素白坐在相思殿内,手中的玉杯盛着“忘忧”
,何以忘忧,唯以忘忧。
宋延巳进去就看到这样一幕。
殿中的侍女早已被支开,将死的嫔妾自是没多少人愿意主动来伺候的。
一杯斟满,她刚要饮下,中途就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拦住,“思珺,莫要再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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