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我是谁吗!”
气急败坏的声音比清平平时的嗓门起码高了八度,“我可是清平县主”
。
“我管你是谁!”
穆挈倒也不甘示弱,“这是柴桑,想耍你的主子脾气麻溜的回临安城去!”
“算了,算了……”
冯修远正想做个和事老安抚两句,就被俩人生生截断。
“什么算了,我本来就没错!”
“冯兄,你看她那副女人难养的模样,啧啧。”
江沅听的头痛,刚想起身去劝架,就被宋延巳猛地一使力,又跌回了他的怀里,他闭眼睛环着她,幽幽的声音传入江沅的耳畔,“你可别趟这趟浑水。”
“怎么回事?”
江沅摇了摇宋延巳的肩膀,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还不是清平想跟着冯修远去军前。”
他扣了她的手臂,把她环在胸前,“前线那是个什么地方,穆挈断然不会纵着她胡闹。”
清平追冯修远追到这份上,也算追的别致,若是别人,别说去前线,就算上战场也与她无关。
可是清平不一样,她要是真去了,怕是她前脚刚到,自己就要后脚跟过去,总不能放个县主在男人堆里吧,于情于理她都要跟着那丫头同行的。
想到这,江沅点点头,支吾出声,“好歹是皇戚,若是不小心伤了就罪过了,是不该去那地方。”
宋延巳没回话,江沅等了半响,才抬头看他,见他眯着双目,呼吸平稳,似睡着了一般,想是他这些日子过于劳累,便也没在吱声,只躲在他怀里发呆。
柴桑的天已经凉了许久,江沅一到入了秋就手脚冰冷,吃了好些个汤药也不见好,这会趴在宋延巳怀里,跟抱着一块温碳似的,听着朱船在外面低声赶客,睡意忽然就上来了,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中间宋延巳似乎问了她什么,她嗯嗯的敷衍了两声,事后在想却是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这一觉江沅睡到了日上三竿,再醒来时,宋延巳早已人去床空,她连忙唤朱船进来梳洗。
“爷和穆将军在前屋呢,您先吃些东西再去吧。”
托盘里盛着浓香的肉糜,朱船小心翼翼的盛了一小碗,肉糜冒着雪白的热气,看的江沅肚子咕咕作响。
“清平可还在折腾?”
“这会子怕是正被冯监军说教呢。”
江沅用着粥,叹道,“也不知清平想通了没有,那种地方岂是女儿家能去得的。”
说着瞧了眼桌上的托盘,大大小小的摆了好几样,“怎做了这么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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