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大智抱着人,死活不让去,非要把悬念留到最后。
何笑看这犯傻的男人,心说,有你哭的。
肚子里的小崽崽鉴定性别的唯一机会就这么被鸵鸟父亲赖过去了。
年底黄勇新跟白秉智的婚礼接踵而至,先是大新子的,何笑挺着肚子不方便去,只能大智一人参加,公司的员工还有何笑的父母也都参加了婚礼,社会变迁,七十年代的朴实婚礼被宾馆的高朋满座大摆喜宴所取代,两家地位不一般,都在最好的宾馆的大厅定了最好的席面,新郎官人逢喜事,笑得牙花都露出来了,对于敬酒来者不拒,还没走完贵宾席就被横着抬走了。
被大智一顿笑话没经验,就跟他有经验似的,忘了自己结婚仅仅领了个证,隔了仨月才过上新婚夜的事了。
正跟大家伙埋汰黄勇新呢,大智肩膀被拍,竟然还是那个姓周的人,说是黄勇新亲大哥的同学。
大智心说,怪不得觉得气质熟悉,原来也是混这个圈的。
姓周的敬了他一杯酒,只说有机会上门拜访他取取经,就回了自己的座位。
大智跟徐熠交流了个眼神,没说什么。
结果在白秉智的婚礼,又遇见这个姓周的了,大智碰了碰坐他旁边的黄勇新问:“说是你大哥的同学?了解吗?”
黄勇新难得收起笑脸,盯着那人的目光有点复杂:“这人我们以后还是少接触,那些年我们虽然混,但是从不对外,都是一群半大小子之间瞎胡闹,这人可是当年那帮活跃学生的头头,缺德事没少干,仗着家境好,也没受什么影响,现在又人模狗样的出来办公司,听说前段时间在南方挣了一票大的,最近燕京南方过来的家电都被他垄断了。”
大智点头,原来是这么个人,怪不得看面相就有些阴,只要以后不跟自己玩阴的就好。
婚礼过后姓周的并没有来公司找人,大智忙着结算账务早就把这人忘到了脑后。
又到了一年一度的春节,春节在农村过才有年味,大智跟何笑如往常一般跟林爷爷一起过。
早就把林爷爷老家的房子翻新,盖了全村最豪华的大院子,林爷爷跟老帮他干家务的同村守寡的赵奶奶搭伙一起过日子。
这样也挺好,老了就应该有个伴,有人照顾他们也能放心。
赵奶奶摸着何笑的肚子,笑眯眯地开口:“肚子尖尖,我看你能生个大胖小子。”
大智立马皱起一张脸,林爷爷高兴能有重孙子抱乐呵够了,转头对大孙子说:“孩子名字该起了,别像你那个爸,觉得自己有文化,看给孩子都起了些什么破名字。”
大智点头,拿他的名字来说,不管以后建多有艺术范的建筑,一提设计师林大智能毁一半,这名自带基建队包工头的暴发户气质。
晚上睡在林爷爷这没走,何笑拐了拐身旁的人:“我看你老翻字典,名字都想好了吗?”
“那是自然,我都想了十几个,我给你说说,林钰馥、林蝶衣、林秀尔、林珑蕙,还有呢,”
大智翻身看何笑:“叫林念萧怎么样?”
何笑想拍这个脑袋时不时短路的:“我还没死呢,咱俩也没离,你念什么念?还有怎么都是女孩名,你真认定就能生闺女?”
“男孩子糙点养,名字现起也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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