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包也是为了这次出门新买的,第一次用,跟这个一模一样。”
白秉智恍然大悟。
“把你到火车站后所有的细节好好回忆一下。”
大智要求。
小白皱眉回忆:“我家离得近,我是第一个到的,走得急,看你们没到就去了趟候车室的厕所。”
厕所?“仔细把在厕所里的情景好好回忆下?”
“厕所人挺多的,我进了里间,包就放外面……”
让我再想想,“出来后包还是在原地啊,我提了包去洗手,哎呀想起来了……”
黄勇新急得拍他,想起什么了,你倒是赶紧说啊,“我洗完手,弄了弄头发,洗手池那好多人挤在一起,不会那时候拿错了?”
大智扶额,这家伙确实对他那头发比对女孩子都上心,摆弄的时间肯定不短:“能想起来你周围都有什么人吗?”
白秉智摇头:“全是蓝棉袄、绿棉袄一个也想不起来。”
“你那包里有没有能辨认出你身份的东西?”
“衣服都是我妈给我现做的,特别新算不算?师父不会找上我?”
白秉智有些怕,那些人不都是亡命之徒吗?会不会来个灭口。
何笑真是属乌鸦的,他要被妖怪吃了。
大智一巴掌拍他头上:“真找到你还好了,抓人更容易。
虎子你熟,去把昨天那乘警找来,路上注意着点,看看周围有没有人比较可疑。”
虎子应声而出,不说大智他们在包厢怎样想对策抓人。
何笑这边也在行动。
两夫妻缘分天注定,分隔两地也能被同一拨从天而将的大铜饼砸中,是的她捡到的也是那四个之一,看到东西后所想的跟大智别无二致,想那么多干吗,铜饼就是自己想啃也消化不了,说不定能噎死,何况这东西的政治意义要远远大于其本身的价值,肯定要告公安。
“幸运”
地被砸到,肯定会被人盯上了,度过眼前的危机才是第一要务。
何笑转身出了院子,她家背后就是河堤路,前几天下的薄雪还没化,小路上能看见凌乱的脚步,肯定是昨晚有人在躲避追踪时,为减轻负重还有怕人赃并获,把东西顺手扔到她家院子,这一带就她家院外有棵银杏,很好辨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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