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床没答话,就在张盟以为他是不是已经睡着了的时候,季晨突然开口带着一点狠劲儿。
“这可是你说的。”
说完他就一个翻身下床挤到了张盟床上。
一米二的单人床两个大男人免不得要肉贴肉,张盟被身后的热源吓了一跳。
回忆起之前在季晨家隔着卫生间磨砂玻璃偷看到的景色,不得不感慨对方真的是天姿傲人。
他有点不敢上手,还在做自我心理建设。
谁知季晨根本没打算借用他的手,而是按着他的一双大腿毫无征兆。
张盟被吓得惊叫一声,然后被季晨伸手过来捂住了嘴。
“别叫。”
对方语气带着警告,张盟还从来没有在季晨身上察觉到过这种强势又危险的气息。
张盟快哭了,不是,他们直男都玩这么大的吗?
他快要招架不住,求饶地说:“你,你怎么还不……”
他本意是想表达怎么还不完事儿。
可在此刻的季晨听来,就是怀里的人回头含嗔带怨的念他。
房间里响起张盟的惨叫声。
“疼!
疼疼!”
张盟伸手去打季晨,饶是他再迟钝也不信这属于直男互帮互助的范围了。
季晨不敢乱动,只温柔地去亲张盟眼尾那颗小痣,安抚着哄着对方别再哭。
第二天一大早,张盟扶着自己快要散架的腰,姿势别扭地打开房门。
他只拿了车钥匙和手机准备趁季晨还没醒偷偷溜掉。
走的时候还忍不住想自己把车开走了,季晨要怎么回去。
随即又摇摇头把这没用的念头甩掉,他这个被吃得渣都不剩的小白兔难道还要担心大灰狼吃饱了有没有塞牙吗?管他怎么回去呢,那么大个人了坐高铁打车难不成还会被拐卖?
张盟捂着屁股走了几步,迎面一队全幅武装穿着白色防护服的医护人员走来。
他们戴着透明防疫面罩,语气急促地讲:“先生,请您立刻返回自己的房间。”
“不是,怎么回事儿啊?我还要回深圳呢。”
张盟没见过这样的阵仗,一时也愣住了。
带头的一位工作人员快速解释道:“酒店住客中确证了几例传染病,为阻断传播所有入住客人将原地接受医学隔离与观察。”
并且拿出了一张加盖了印章的通知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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