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一个小孩从来不给他吃冰淇淋就算了,可哪天让他尝过美味然后又不给吃了,那才叫遭罪。
日日夜夜都念着那滋味,恨不得插翅飞到对方身边。
江新年吻得动情,手还四处游移点火。
褚煦梁渐渐招架不住开始腰身发软,偏偏身后是墙壁根本退无可退只能由着江新年发泄不满。
江新年凶狠地吻过一阵又转而委委屈屈地在褚煦梁耳边诉说:“梁哥,我每天都在想你。”
褚煦梁抬手抚上他的后脑勺,任由真心流露:“我也想你。”
江新年犹如被注入了一剂兴奋药水,呼吸都急起来,舔着褚煦梁的耳廓拉着他倒在酒店大床上。
江新年觉得自己像是得了某种奇怪的肌肤焦渴症,唯有和褚煦梁紧紧贴在一起才能缓解内心的焦躁。
此前江新年一直认为自己不是一个重欲的人,甚至有的时候他觉得自己有些性冷淡。
但时至今日他才明白,那不过是内心的欲望一直没有得到释放,他对褚煦梁的渴求强烈到超出自己的认知。
江新年翻身将褚煦梁压到身下,放过他的双唇转而去吸吮对方的喉结。
独属于男性的特征昭示着他亲吻的这个人是同他一样的性别。
江新年曾经以为那夜异国艳遇不过是由于酒精的催化,实际上自己并不能真正地接受一个男人。
但如今他清晰明白地知道,他的欲望始于这个男人,忠于这个男人。
真正的情起根本不需要跨越性别的障碍,因为爱是一种本能。
睡衣下摆被撩起堆叠到锁骨的位置,褚煦梁清晰地感受着密集柔情的亲吻流连在他胸膛,然后一路往下造访小腹和腰侧最后来到人鱼线的位置。
察觉到江新年的意图,褚煦梁伸手去阻挡。
“你不用这样的。”
江新年根本不需要为他做到这种地步,而且褚煦梁心中隐隐有些害怕,怕对方不能完全接受。
江新年握住他的手压到一旁,不容拒绝地低下头去。
褚煦梁仰起头,难以自抑地将修长的手指插进对方乌黑的发里。
半晌,江新年去卫生间漱口,出来的时候边走边脱掉了自己身上紧绷的长裤只剩下一条四角短裤。
褚煦梁已经不像头一次那么害羞,这回没有偏过眼去。
“梁哥,你这个擦脸的贵吗?”
褚煦梁看向江新年手里握着的黑色小瓶,那是自己的面霜。
撑起一点身体,褚煦梁声音带着一种情事后特有的慵懒。
“怎么,贵的话你就能不用了?”
“那不行!”
江新年跪上床,咧开嘴笑的模样俊美逼人。
“贵的话大不了我赔你一个。”
大概是打定主意要赔褚煦梁一个新的面霜,江新年用起来毫不手软。
一大罐面霜被他挖去大半,连空气中都浮动着一股暗香。
褚煦梁是觉得自己今后再也不能直视这个牌子的面霜了,别说是用光是闻着这香味,也会不可避免地勾起此刻回忆。
酒店房间备的标准尺码勒得江新年难受,可他顾不得那么多了,时隔多日再一次吃上冰淇淋,身心得到的满足令那点不适不值一提。
江新年像个突然盼到奖励的孩子,急急咬上几口,之后又舍不得一下子吃完似的改为慢慢将其舔到融化,任由冰淇淋的甜味在口中漫延,享受那绝美滋味的持久留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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