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新年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刚从睡梦中醒来的他无意识地舔了舔上唇,疑惑地看着几乎半个身子都覆上来的褚煦梁。
褚煦梁也察觉到他们此刻的距离太近,近得不合适。
连忙直起身来,难得慌张地解释:“我那个,我是想……”
“你想吻我吗?”
江新年用最纯真最无辜又最诱惑的言语这样问。
作者有话说:
有人注意到从“褚教”
到“梁哥”
的反复变化了吗?
“我……”
褚煦梁从来没有如此哑口无言过。
一时之间脑海闪过许多想法,他本来要解释不是这样的,我只是想帮你调一下座椅。
但看着江新年清澈的眼睛,高挺的鼻梁,还有那双淡色的嘴唇,褚煦梁不得不承认,自己的确很想吻他。
每次江新年说话的时候,每次他笑的时候,每一次他用那双唇叫自己‘梁哥’的时候,都很想吻他。
可是他不能,也不该。
江新年眼见褚煦梁眉眼之中闪过一丝痛苦的神色,不忍心见他露出这样的表情,伸出手揽住褚煦梁的后颈,在对方的惊讶之中,轻柔地吻住了他的嘴唇。
这是一个轻得不能再轻的吻,不带任何情欲,更像是一种安抚。
也许有五秒,也许就只有两秒,江新年放开僵硬的褚煦梁。
他亲人的时候倒是主动,这会儿也后知后觉开始有些脸热,觉得自己太过冲动,做事毫无章法。
而对方好像也确实被他这一举动震惊到了失语,半天没有作出任何反应。
江新年感到一阵心慌,他没法为自己突如其来的举动安上一个合理的解释。
事实上刚才那一瞬间他根本没过脑子,只是出于一种本能。
这偏离了他原本的计划,他还没来得及好好表现,机长资格也还没恢复,甚至连句像样的表白也没准备。
江新年害怕褚煦梁会因此被吓跑,更不愿意在追人计划还没开始实施就听到拒绝的话语。
他紧张地半天没摁开安全带锁扣,自说自话:“那个……我就回去了啊梁哥,今天给你添麻烦了。”
江新年主动去后备箱取自己的东西,褚煦梁随后也下了车,扶着车门看他。
“真的不去医院看看?”
褚煦梁其实不太放心江新年一个人回家,但以目前他们的关系,自己显然并不适合留在江新年身边照顾他。
尤其是对方刚刚心血来潮给了他一个吻,褚煦梁更不可能在此时此刻主动要求上江新年家去。
“真不用,我感觉好多了。”
江新年脸色好了不少,不再像之前那么苍白。
他把过夜袋插在飞行箱拉杆上,急急忙忙冲褚煦梁道别。
这天的吻就像是一个梦,褚煦梁有时候分不清到底是自己在做梦,还是江新年当时没睡醒。
他猜不透对方的想法,因为这一个轻飘飘的吻心中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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