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咱们少爷的屋里人!”
阿寿此刻也不管体面不体面了,毫无隐瞒地说道。
这不就是通房吗?李推官恍然,却想起祝田有未婚妻,确实还未成婚。
这没成婚通房就有了身孕,大户人家谁会准许?这不是给将来的新妇难堪吗?
屋里人?苏轶昭略一思索,终于明白了。
可是这里有个疑问,苏轶昭原本不打算插嘴,可她实在忍不住,这才出声问了。
“大人!
学生有一疑问,不知当讲不当讲!”
苏轶昭犹豫过后,还是问了。
李推官这才看向一直站在旁边很安静的苏轶昭,颔首道:“讲!”
“阿寿!
你说你敲门,你家少爷不应,可此事非同小可,为何你就这般放弃了?”
苏轶昭看了一眼明显变得慌张的阿寿,又问道:“我们进来时,门是虚掩着的,你为何不推门进去?又或者你以为祝田师兄不在斋舍,那为何不去书舍找呢?”
李推官和山长等人闻言点头,这事儿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可下人总得等着少爷做主啊!
阿寿突然呼吸急促了些,道:“因为当时门是从里面拴上的,小人推门不开,喊了少爷又不应,只好等了片刻之后就离开了。”
“小人不敢去书舍,因为少爷读书的时候不喜欢被家中琐事烦扰,小人便想着等下学之后再去禀报。”
阿寿说得支支吾吾的,让在场之人起了疑心。
“这可不是小事,你也敢知情不报?这腹中胎儿是去是留,相信你们府上自有定论。
可倘若不留,你还不赶快禀报你家主子,不怕耽误了事儿?”
张维突然插嘴,他端起茶碗,说起人家府上的私事来也是面不改色。
其余人皆有些尴尬,不过张维说的却是不错的。
这孩子不能留,此事自然要快速禀报给祝田才是。
阿寿突然脸色一白,接着便是涨红了脸。
“是奴才思虑不周,没想到这些!”
苏轶昭知道阿寿肯定没说实话,但阿寿会隐瞒什么呢?难道人是阿寿杀的?
可是主子死了,身为贴身随从的阿寿以后日子也不好过啊!
李推官猛派了一下眼前的桌案,指着阿寿怒喝道:“哼!
你说房门紧闭,可我们来的时候明明是虚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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