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她善毒,我想着带来也没关系。”
“不要戒备心这么重嘛,再怎么说,在毒这方面,我敢认第二,就没认敢认第一了。”
很狂,很直白,也很符合姜芷。
这也是姜芷第一次说她自己善毒,以往他们都以为姜芷是擅长医术的,一种与刘熹瑶不同派别的医术。
马车停到了一处安静的别院。
进去后,才终于看到了今日本该算荷花宴半个主人的萧珩。
他身边有一名中年男子已经开始翻看尸骨了。
“有什么结果吗?”
姜芷凑上前。
明明对于这个情况,她完全不明,却还是阻挡不了她想探索参与的心。
仵作回道:“一年之久,实在看不出是否为毒杀,但从尸骨来看,并无外伤是伤及骨头的。”
“我来看看。”
姜芷从怀中掏出一包银针。
在众人注视下,姜芷扎破了自己的手指,血珠立即滴落到尸骨上。
是脖颈处的骨头。
原是白骨的地方在染上血后竟在慢慢被腐蚀了。
“有毒素浸染过。”
姜芷收起银针,起身道。
关月梨给她递了手帕,“你这什么情况?”
“秘密,以后有机会再说。”
姜芷却没糊弄他们,而是直言道。
江洵也缓缓道:“既已证实,那便追查下一步。”
为何这逝者会举荐那日本人进四方馆,而他们绝不会是义父义子的关系,或者说不是原来的。
萧珩将暗探回报的消息告知,“可那周围居住的人都说,这老爷子是有一义子,但也是从小养到大的。”
在看完现在的情况后,关月梨总结道:“他突然从四方馆离开,又突然举荐这个名义上的义子去四方馆,这其中肯定有一个环节,我们还未查到的。”
江洵也三人都认可,关月梨便继续道:“那就先推测有什么样情况吧?反证更容易有目标。”
这一直是关月梨的习惯,她不喜欢没有方向的努力。
江洵也点头道:“那奸细要么是一直都是潜伏的棋子,要么就是半途换人了。”
“如果一直都是他,那他在这种时候才暴露,那定然与这些滞留在京的使臣有关,而且这批使臣里有人与军械走私之人勾结。”
关月梨明白江洵也说的两种情况。
姜芷问道:“那若是另一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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