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玲琅依旧闷声回他,将脸转到另一边,鼓着腮,“妾很害怕,狼主说要成亲,却把妾关回了这里,这里又是这么吓人的。”
拓跋晋扫了眼四周,眸中露出一丝心虚,忘记小姑娘是个养在深闺里的正常人了。
他身旁,便是昭昭,也早早见识过狩猎和一些血腥场面,对这些东西更是不怕的。
“孤应当提前跟月儿说一声。”
萧玲琅指尖一顿,重重的呼了口气。
“狼主做什么去了?”
“杀人。”
拓跋晋回答的干脆,“那群贪孤钱的人,竟还妄图来造孤的反。”
他从上到下剥了干净。
那群人也不动脑子想想,他这个位置是怎么得来的。
萧玲琅真的是,又是一闭眼。
她接不来他的话。
“月儿觉得孤残忍吗?”
拓跋晋绕了萧玲琅一根发丝在指尖,凑到她面前问,眼神一直逼视着她,不许她躲避他这个问题。
萧玲琅默了一息,微微轻叹。
拓跋晋听着她这声叹息,脸色沉了下去,正欲启唇勒令她不准这么想他,就见小姑娘双手搭在他胳膊上,捏着娇柔的嗓音轻语。
“以妾的角度,杀伐自然带着血腥残忍,可狼主与妾不同,妾周身无风无波,一直安然,狼主身侧则虎狼环绕,稍有不慎,便是将自己至于险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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