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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质疑（第2页）

是我让你活下去，是我给你体面的生活，是我让你成为最美的新娘。

你若是乖孩子，就该报答于我。”

张软软的眼泪忍不住流下来，犹豫地说道：“可是，父亲大人……他们都说您不爱我。”

张老爷：“他们怎么会知道我们父女之间的心事。

你虽然不是我亲生，但是我将你视如己出。

你在外面做的那些事，我都知道。

我只是不想管你，怕伤害了你的自尊。

可你为何要让我难堪，为何要自作主张，让张家跟着你受罪。

我如此护你、宠你、爱你，到头来就是这样的结果吗！”

“可是，父亲大人，我感受不到你的爱！”

张软软说。

张老爷眼神冷了下来，沉声道：“这重要吗。

你该做的，是让我看到你的价值。

我这么多年，难道是养了一个废物吗！”

张软软呜咽道：“可是，我记得，是后院的嬷嬷们把我养大的。”

“您把我抛弃在后院，是她们将自己的餐食分给我，一口一口把我喂大。

我身上的每一件衣服，都是她们亲手缝制出来。

我冬天的被褥，是她们省吃俭用凑够的棉花。

我惹了您的眼，被你下令打出去时，还是她们一点点给我擦拭伤口。”

张软软的眼泪流得更厉害了，她看着张老爷，眼中满是痛苦与失望。

“张老爷，我听他们讲，父亲不该是这样的。”

张软软说。

张老爷：“你真是翅膀硬了，敢来质疑我。

若是没有我的默许，你以为她们会搭理你吗。

我只需要勾勾手指头，就能把你捏死。”

“是啊，你说得对。

我不想再这样过下去了。

我要离开张府。”

张软软抬头，直面张老爷凶恶的目光。

“张软软，你没有那个本事。”

张老爷一字一顿地说。

张软软微微侧头，哀求看向明思谷。

她手臂止不住地哆嗦，不知道是她自己，还是被张老爷掐的。

她身体周围的灵气渐渐黯淡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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