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凶与她相熟呢?还记得我和你说过,镖师中有一个身形瘦高的男子,叫林竹吗?他俩似乎认识,却要装作陌生人。
】
【宿主是怀疑,林竹才是真凶?】
【只是怀疑,我还没有确凿的证据。
如果真凶是林竹,他为什么不趁此机会劫走杜若兰,反而留她在这里受苦呢?太没有担当了!
】
“秦公子,你还在吗?”
秦凌羽回过神来,搪塞道:“我在。
只是我夫人也有些类似的症状,不知道该配什么药来吃才好。
不知你可否将给夫人的方子口述一份与我?等回了沧州,我便按方子抓药。”
回房后,她见沈鹤已在床上歇下,裹着衣服在案边趴着睡了一晚。
天还没亮,她就按杜若兰给的药方,强压下倦意,起身去找了秋实。
名义上,秋实是负责烧火的粗使丫头,但杜若兰平日教她称药抓药,已然是半个徒弟,不一会儿就备齐了所有药,投入药炉中开始炖煮。
她年岁小,还不明白昨日生了什么,边拿着蒲扇掌控火候,边和秦凌羽聊天:“公子的夫人身体也不好吗?可巧,我们夫人也是差不多的症状,用这方子用了许多年呢!”
炉子快沸时,浮沫将炉盖顶了起来。
秋实拿过一条布裹在手上,将盖子揭去搁在灶台边,将药汁透过筛网倒入碗中,腾起一阵白烟。
“秋实,你跟杜姑娘关系亲厚,她素日里还和什么人有过往来?”
秋实答:“就是夫人和那两个侍女。
但我不喜欢她们,总是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还污蔑姐姐和二爷……”
小丫头脸上一红,不说话了。
“那她和镖师们走得近吗?”
“镖师们看着吓人,实际脾气还不错,至少比夫人好。”
秋实回忆道,“姐姐与他们,就是点头之交。
但有一位长相清秀的镖师,似乎对姐姐有意。”
秦凌羽的心悬了起来。
“有一日,我去给一位生了疮疖的镖师送敷药,刚要离开,他叫住我,拿了两块粽子糖,说是给姐姐的。
我有些奇怪,又不是给他送药。
但他说姐姐医治弟兄辛苦,是应该的。”
由此见得,林竹果然认识杜若兰!
于是她又问:“你昨日在这里看药炉时,有没有出去过,或者打过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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