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父如鹰一般锐利的眼神一下就柔和了起来,这人看着好像也没有那么不顺眼,甚至还有几分亲切起来。
“马马虎虎吧,比不得你爹我。”
无忧则是一言不,因为他现自己不知该如何称呼白父,按照常理他是小白带回来的理应称呼一声伯父。
但是这白父也算是他看着长大的,他实在叫不出口这一声伯父,于是只能笑笑,便不再说话。
白父则在心中嘀咕,这人看着不好惹,但还怪腼腆的。
一行人穿过长长的走廊,来到了议事厅,远远就听见了她娘的声音,这个时常会在她梦中出现的温柔声线。
在她记忆里,母亲总是温柔的,像是春日和煦的微风。
无忧担忧地看了一眼一脸无知,明显不知道自己将会经历什么小白。
只能在心底为她祈祷。
白青葙的一声娘还没出口,要不是无忧眼疾手快将她拉开,就差点被迎面而来的团扇打个正着。
“你个死丫头还知道回来?怎么男人没追上,灰溜溜地回来了?”
看着叉着腰,像是一个愤怒茶壶的青蓬女士,她只觉得自己的记忆出现了错乱。
她那温柔得能掐出水,说话永远细声细气的温柔娘亲去哪里了?
不由一脸呆滞地望着她爹,希望他能解答她的疑惑。
“看你爹做什么,连你娘都不认识了?”
青蓬女士显然很是生气,而立在一旁的管事见状,非常有眼力见地就悄悄自行离开了。
他们可不想被台风尾扫到,只能同情地看一眼,明显已经呆住的小白。
“娘?你这是……”
“呵,你小的时候,你爹说要用爱的教育,但我算是现了那根本就是屁话,我就是对你太好了,让你连离家出走这种事都干的出来,今天看我不好好教训你。”
说着,就拿起了旁边博古架上的一根木棍。
不是谁家博古架上放木棍啊!
不过她现在可顾不上这些,只能狼狈地躲闪,窜到无忧的身后,左右躲闪。
细长的木棍在空中出“簌簌——”
的破空声,显然是气极了。
白父立马上前阻拦,“这有话好好说嘛,他还是个孩子,能懂什么。”
只是忘记了自己扭到的腰,这一动立即响起了一声清脆的“咔吧”
声。
这声脆响在这混乱的场景下也足够清脆。
“哎哟——你们可别闹了,我这不行了。”
白父捂着腰痛苦地说。
见状白母重重地叹了口气,剜了白青葙与白父一眼,“算了,这样显得我跟个坏人似的。”
“不好了,碧落森林里的灵田又出事了!”
一道声音从远处传来。
远远看到白青葙的时候还有几分惊喜,“小白回来了?这下你们夫妻俩怕是要高兴坏了,平日里天天念叨,这下可算是见到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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