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不是为她请假的啦,主要是易大妈昨晚不在了,她又没有孩子可以依赖,我就顺便帮忙照料家里的事。”
阎解成苦涩一笑。
闻言,杨军一愣,问道:什么?易大妈过世了?
听到这话,阎解成吓得额头冒冷汗,急忙解释道:
军子哥,我真是失言了,我不是说的大妈,其实是易大妈。
杨军知道阎解成只是无心之言,所谓的‘大妈’指的是易王氏,也就是易中海的妻子。
虽然他已经搬到别的地方,但在大杂院里,易王氏的地位相当于他大姐大。
因此,阎解成的话听上去似乎是说伊秋水也不在了。
然而,杨军没有追究此事,毕竟这个称谓喊了太久,一时之间难以纠正。
他摆手示意不用放在心上。
究竟是怎么回事,她怎么会去世?杨军追问。
阎解成瞥了一眼杨军,艰难启齿道:“从那件事发生后,易大妈就开始精神状态不好。
开始时还算平稳,但后来越来越严重,到最后完全不认识人了。
平时都是神志不清,前段时间,她跑到乡下去找外甥女。
本想事情进展顺利,但她趁着亲戚下田的时候溜出来,掉进池塘淹没了。
于是她的外甥女赶忙连夜把王大妈送回来。”
听着关于易大妈的遭遇,杨军感叹起生命的无常。
对于易大妈的不幸身亡,他心中有份自责。
如果当年不是一心要扳倒易中海,也就不会重提那些陈年往事,说不定王大妈不知道他们的丑事就不会精神错乱,也不会遭遇落水悲剧。
杨军心中有一份歉疚,无声地向王大妈道歉。
但他没有感到懊悔。
这一切归根结底,都是易中海一手造成的。
如果不是因为这些年易中海不断地欺凌杨家人,在钢厂让杨梅处处受阻,阻止她的晋升,他也不至于对易中海下手。
总的来,这都是易中海咎由自取。
他又怎能袖手旁观,任凭他人
欺负自己挚的人而不反抗呢?
杨军朝着中院的方向望去,对着阎解成交代说:
你帮我把车上剩下的食物扛回来,我去易大妈家情况。
嘱咐完阎解成,他独自走向中院。
走到近处,隐约听到悲泣之声。
围在易中海家门口的人群熙熙攘攘。
杨军的月薪仅有二十七块五,而杨军一出手则是他的双倍多,出手阔绰的模样令旁观者得目瞪口呆。
城市的丧礼通常步骤是停放三天,接着送往火化,骨灰随即送往公墓安葬。
一块基本墓地的价格约为几十块钱,较好的或许才过百元。
预计今夜的义款筹集大概可以达到六十元左右,四十块用于购买墓地,剩下的二十元也能办成一两桌规格稍高的宴席。
与众人交谈过后,杨军回到了后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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