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着商德城探究的眼神,她瞪着双眼,一脸不解,好似不知道商德城在大惊小怪些什么:“我只是说三岁时,娘带着我背草药歌的事。
哦,也不怪爹您不知道,毕竟娘教我这些东西,都是爹您不在的时候。”
商南枝说着,非常的善解人意。
眼神却有意无意瞟向站在商德城身边的高氏。
言下之意,“商南枝”
跟着白氏学习时,您老人家不都在外边同身边的解语花勾勾搭搭去了吗?白氏丧偶式育儿,你能知道什么?你这个明面上当丈夫、当爹的,有跟没有,实在是无甚区别。
眼见话题就要歪楼,高氏有些着急,她耐着性子,手轻握住商德城,状似好心提醒道:“老爷,这东坊……”
“噢,对!
爹您对我在东坊救人的事情有意见。”
商南枝一拍手掌,好像刚被高氏提醒才现自己差点歪楼:“爹,这就是您的不对了。
医者仁心,你若执意认为是女儿的错。
那女儿可要回去好好‘想想’,娘当初是怎么教的。”
特意加重“想想”
二字,倘若商德城真的有某些事情不愿她想起来,那接下来就看他的挥了。
商南枝双手交叠在身前,拢在袖子里,轻轻搓了搓。
嘶——用力过头,手拍得有点疼。
“行了,东坊的事情还没个定数。
你先回南苑好好待着。”
商德城脸色一暗,头一撇,像是个老父亲,知道自己错了,又拉不下脸承认自己的错误。
有更重要的事情占据他的心神,被京将军府报复似乎都不是什么大事了。
“哼,我要回城郊的庄子。”
得到想要的信息,商南枝也不耐烦每天留在这里同这夫妻俩虚与委蛇,一个被当枪使而不自知,还当自己是高段位宅斗选手;另一个来历不明,还占据着亲爹这个道德上的天然高位,理所当然对她指手画脚。
商南枝得寸进尺,商德城脸色更臭:“那你在庄子上好好待着。
别到处乱跑!”
没理会商德城的话,商南枝转头就走,转身时还故作一脸傲慢对高氏挑了挑眉,示威。
高氏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
这么大的事儿,就让这小贱人如此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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