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薯静静听完她的吐槽,抬眸,话说得有些突兀。
顾西瑗把这理解为好姐妹的担忧与陪伴。
“不行。”
她十分感动,然后斩钉截铁地拒绝了对方。
那双黑黢黢的秋水清瞳便显出几分迷茫,蝶翼般的长睫起落:“小姐……不愿我陪伴左右么?”
瞧瞧。
这天可怜见的样儿。
顾西瑗心想,幸好她不是男人,否则这般楚楚可怜的小美人,必须捞进怀里亲死。
试图装可怜的殷明垠读懂了她色眯眯的眼神:“……”
他迅收回柔弱不能自理的姿态,又变回那个冷面冷心、好似被人欠银八百万的死样。
“我是为了你好。”
顾西瑗叹了一声:“阿薯生得这般好看,万一被太子看上了呢?那可是害了你一辈子。”
想她堂堂将军府嫡长女,陛下跟前露过脸的,尚且在太子威慑下朝不保夕。
阿薯一介孤女,万一入了东宫,那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当然了,她也有点私心,不想看顾长意心碎的样子。
殷明垠眉轻挑,听不下去了,忍不住启唇讽道:“小姐也知嫁去东宫,会祸害了人一辈子?”
顾西瑗听出他话里的意思:“我不一样。”
“哦,有何区别?”
“不一样就是不一样。”
“怕是小姐心悦太子多年,这砒霜也如蜜饯,甘之如饴吧。”
顾西瑗怀疑对方在嘲讽她是受虐狂。
她动了动唇,想起成年人社交法则,绝不自证:“你说是就是吧。”
对方似乎噎了一下,冷冷一笑,像朵毒罂粟:“小姐这是承认了?”
“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
殷明垠成功被她气得扭开了脸去。
他一定是疯了,才会跟这不可理喻的小丫头扯这些。
临近新年。
云京的雪下得又软又密,地面堆起厚实的雪被,屋檐下结了冰棱,将军府的梅花开了,一簇簇红梅映着白雪,美不胜收。
小苹带着丫鬟仆妇们,趁着难得的晴日,勤快地晾晒床褥衣裳,阿薯则承包了整个小院劈柴搬扛的重活。
她生得高挑,似乎天生有一把不同于寻常女子的力气,伤未愈时尚能抡斧劈柴,如今搬扛桌椅、浣衣扫地、梳熏衣……
除了做饭一言难尽,简直是全能型六边形战士。
顾西瑗捧着这方刺绣精美的手帕,举在眼前细细欣赏。
帕子上攀着一只绣到一半的雨燕,针脚精细,是上回在院里见过的,没想到阿薯做针线时,顺手给缝了上去。
这是什么上得绣堂、下得柴房的大力美少女?!
“还没绣完。”
偏房窗边的暖炕上靠坐着姿容清隽的美人,抬手将她把玩的帕子抽了回去。
墨色碎落在瓷白颈间,他精致的眉眼映着窗纸外飘飞的小雪,修长手指灵巧翻飞,穿针引线绣完了剩下的一半。
顾西瑗蹬掉小靴,爬上暖炕蹭过去,拉过一半厚实的棉毯盖在腿上,凑得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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