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我是爹,还是你是我爹。”
风侯爷脖子缩了缩,小声嘟喃道。
“呵呵。”
白七不客气的冷笑出声,姐姐认他爹,倒了八辈子霉。
风染画幽幽的望了他一眼,冷嘲热讽道:“这会子上赶着当爹,几百年前干什么去了?你在我和尘绝这,挂不上号。”
瞧着这个惹事的怂包就来火,如果韩王知道她的身份,送上门的理由,名正言顺的绑在他韩王府。
一瞬间,风侯爷心中五味杂陈。
“今儿你,还有一事,海家与我娘是怎么回事?为何从不往来?”
说起这事,风侯爷有一肚子的冤屈,扎起湿塔塔的袖子,叉着腰,大声囔囔道:
“哼,自诩百年海家,清贵门弟,放言说看不上我这个吃喝玩乐的纨绔子弟。
你娘一气之下,直接把你海家舅舅骂了回去。
从此就断了来往。”
“这么简单?”
风染画眨巴下眼,疑惑道。
“嗯!”
风侯爷顿感形象无比高大,自豪道,“你娘那都是为了我!
为我!”
风染画:海家往上数出过二个宰傅、八个翰林,岂是鲁莽之辈。
她瞥了一眼沾沾自喜的风侯爷,可怜的草包,被我亲娘把玩在手中,糊弄的一愣一愣的,还以为我亲娘多敬重他。
在问下去,一问三不知,只得让白七把他甩回客栈。
风染画纳闷道:为何亲娘要与海家做一声戏给世人看?
一夜辗转,直至第二日小灵儿哭破天际的“哇哇”
声响醒。
喂完两个小祖宗,风染画拿出舆图,一双银眸落在雁门山。
去岁在盐井时,她已然立了主意。
雁门山地处大燕、东胡、玄月三国相交之地,山高宽广。
妙又妙在,此地,在大燕境内夹在太原和翼州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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