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的,汤王要是有能耐座上龙椅,她都敢给他拉马!
无品无德,不忠不义之辈!
风染画沉眉紧锁:
“不被逼死,就得困死。
蔼县还有纵多翼州的官眷,正气正骨的乡绅,岂能任梧州来人胡作非为,且探探他们有何计划,我们在行打算。”
胥轻眼晴眨了眨,风姑娘聪慧,一语道破真机,还真有计划,只是不适合她说出口。
余晖在大地上渡下一片金黄,黑幕已遮住了半边天。
冯福宝和白七终于踏着暮色回来了。
“姐姐,我们经常递消息的佑正镖局丰把头说,不知那付将军去了何处,如今城里的兵不足二百。
他们与城里的富商、大户人家计划破城逃亡。”
胥轻面无表情的望天,暗桩总算干了件实事。
风染画当机立断,“我们跟他们一块破城逃出城。”
转念一想,她怎么觉得这个镖局把头甚是耳熟。
天幕挂白。
城里各处院子窸窸窣窣,装点行李。
待到卯时正,院子外传来敲门声,宋江打开一看,来了个劲装小伙。
“白公子呢?”
白七早就起床了,一直等着,听到唤他,从厅里走了出来,一看是熟人,“我在,费子,你们丰把头如何说?”
我们家把头说了,一刻钟后我们在西街粮食铺集合,你们且快些收拾行装。”
费子说。
白七点头,费子急冲冲的回去了。
白七走到风染画窗子下轻喊,“姐姐,我们该出了。”
“好。”
风染画长吸一口气,托着巨肚起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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