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大人,我等跟随师父前来为百姓念经,消散亡者怨气,虞大人何必指责师父”
去你娘的,合着你们师父骂我一家我就得闭嘴听着,我反击就是我不讲道理这逻辑妙啊,双标成这样还自诩公正,果然是老和尚教出来的徒弟,和老和尚如出一辙的脑子不好使。
虞衡会理他们才怪了,抱着手臂居高临下地着他们,淡淡道“不杀生,不食荤腥就比我们更高贵些吗不见得吧。
你们吃的五谷,从种子幼苗长成结穗,分明也是有生命的东西。
怎么,欺负五谷没长腿不能走,就不把它们当成生灵了”
道德制高点上冷不冷互相尊重不对别人的生活方式指手画脚很难吗
虞衡就是个吃软不吃硬的脾气,本来还想着尊老幼的传统美德对老和尚客气一下,这会儿只想把他们的脸皮全都扒下来扔地上,再踩上一万只脚。
老和尚一噎,似乎从来没听过这等诡辩,一时间竟想不出什么话来应对虞衡的刁难。
这时,远处的齐王也慢悠悠溜达过来了,虞衡,又瞅瞅面有难色的老和尚,顿时挑眉,对着虞衡开口道“你这是出息了啊,和尚也欺负”
虞衡翻了个白眼,指了指齐王,问老和尚,“那你,他怎么样”
老和尚抬眼一瞅,实诚极了,“齐王同样有孽债在身,不是吉相。”
虞衡
是我错了,我跟个憨批较什么真呢纯属浪费感情。
对着齐王还能这么勇,老和尚可以的。
齐王差点以为自己幻听了,难以置信地着老和尚,揉着耳朵嚷嚷道“你刚刚说什么再说一遍”
老和尚那情商就是负的,张嘴又重复了一遍,“王爷孽债缠身”
“行,停”
齐王做了个打住的手势,骤然翻脸,吩咐护卫,“把这老秃驴给本王扔下去”
这下轮到虞衡阴阳怪气嘲讽齐王了,“王爷刚刚不还指责下官欺负和尚吗”
“是吗”
齐王扬眉,给虞衡鼓了个掌,“那欺负得可太好了。”
虞衡
齐王真不愧是神经病患者,问题的角度永远这么清奇。
王府护卫也很给力,听了齐王的话当即上前,二话不说拽着老和尚就要往水里扔。
其他和尚顿时大惊,连经都来不及诵了,赶忙站起来阻拦,纷纷向齐王求情,“王爷手下留情出家之人不染尘世因果,王爷何必放在心上”
“这秃驴就差指着本王鼻子骂本王短命了,你们还想让本王不在意想得倒挺美”
齐王面色一冷,厉声吩咐左右,“扔下去”
“王爷且慢,不若这个,再决定要不要将老衲扔下去。”
老和尚镇定自若,低低咳了几声,手腕一翻,露出一块玄铁打造的令牌,虞衡站在一旁得不太真切,依稀了个狼头模样,瞧着像是什么部落的图腾一般。
齐王脸色更冷,几步走到老和尚面前,亲自拽了他的衣襟,冷声道“不管你是谁派来的,想试探本王也好,陷害本王也罢,今日你都死定了你这副不要命的模样,本王便大发慈悲成全你,亲自送你上路”
虞衡蓦地睁大双眼,就见齐王额间青筋直跳,白皙的手背上也爆出了青筋,似乎强压着巨大的愤怒与痛苦,像拽死狗似的将老和尚拽到河堤旁,干脆利落地将人扔了下去。
洪水滔滔,奔涌不止,老和尚的身影在浑浊的黄汤水中翻滚了几下,连呼救声都没来得及发出,转眼就不见了踪影。
岸上其他僧人们回过神来后,用尽毕生力气飞速跑到河堤旁边,嘴里不住地叫着师父。
然而睁眼去,下面只有无尽的洪水,其中夹杂着被冲断的树枝以及衣物和木盆之类的物件,完全找不到老和尚的身影。
其中一名僧人当即跳起来要和齐王拼命,“混账,师父不过是说了句实话而已,你这孽障,竟然这般狠心害了他的性命师父果然没说错,你手上血债累累,不得好死”
齐王冰冷的手已经卡住了他的脖子,这僧人只觉得自己脖子上缠了一条毒蛇,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色厉内荏道“你想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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