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乌江省的绿豆糕全国闻名,其中最好吃的就是而我们长朔的手工绿豆糕,”
说起这个,司机师傅很是自豪,“再过两个红绿灯,有我们长朔本地人吃得最多的一家手工绿豆糕铺,你要是不赶时间的话,可以去买两盒,我在马路边上等你。”
“是方记吗?”
中午和陈院长吃饭的时候,两人就着锅包肉聊起美食,陈院长提过一嘴,早些年买食物要粮票,当时攒好久的票就是去为了换方记的绿豆糕,但那时候方记太火,往往排了半天队还没轮到自己就卖完了。
“对,就是方记铺子。
十年二十年前,我们这里走亲访友,都会拎上一袋方记绿豆糕。
现在选择多了,方记的几个铺子都迁到新城区,大家才渐渐淡下来。”
“这样啊,那麻烦您一会儿停下,我去买些。
然后我们改道,我去给一个长辈送两盒,他今天还念叨呢。”
现在时间还早,晚间的火车票的余票充足,不愁今晚走不掉。
年纪大了难得有念叨的东西,既然正好路过,买了跑一趟不耽误功夫,就当是感谢陈院长亲自下厨,纪优宁当下决定绕道给陈院长送两盒过去。
“好说。”
————
纪优宁运气不错,她去的时候,正好赶上新一轮的绿豆糕出炉,等她来到陈院长小区外的时候,手里的绿豆糕还是热乎的。
小区的保安上午才见过她,纪优宁笑着和人打了招呼之后轻车熟路来到了陈院长家的小院外。
小院的门敞开着,院里放着浇了一半水的浇水壶,纪优宁见状直接走了进去。
“人找过来了,说她是纪南星的女儿。”
纪优宁刚准备开口喊人,这句话就这么猝不及防地进了耳朵。
陈院长耳朵有些问题,平时是带助听器的,他今天上午之所以没接到纪优宁的电话,就是因为洗脸的时候把助听器摘了下来忘记戴回去。
因此他说话的声音比寻常人要大很多,纪优宁站在院子里,对房间里面的话听得清清楚楚,她屏住呼吸伸长了耳朵。
“当然没有我知道,是个好孩子,要是可以我会的,我会把这个秘密带进棺材里。”
然后就没声了,接着纪优宁听到了走路的声音,她连忙一溜烟儿跑了出去。
纪优宁快跑到了楼背面,腿上的伤口开始抽抽地疼,她立在阴影里,心跳地极快。
陈院长电话的对面,是纪南星的长辈吗?
他说得“要是可以”
后面是想劝对方认她吗?
对方直接打断了陈院长的话,为什么不认纪南星,不认她?
纪优宁想冲过去问,但她也知道,陈院长不会告诉她,至少现在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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