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容赤没有要下车的意思。
抓着她的手也不放。
行动代表了一切。
牧也非常生气。
孕妇这里又不能拖下去。
后来想了想。
他一个大男人都不介怀,她又何必在意?
正好她也打不上车,就当搭个顺风车。
打定了主意,她掀眸看他,“不然你开车,我留后车厢陪着?”
她一句话成功的让容赤的视线再次扫过来。
不给他开口反驳的机会,她连忙又说:“我是医生,可以随时关注孕妇的情况。”
两三秒钟的沉默。
容赤突然诡异的笑了声。
倒是没再说什么,他松开了她的手腕,去了驾驶室。
牧也盯着被他攥红的手腕良久。
眼眶酸涩。
她使劲眨了几下眼睛。
最后一句话没说,转身又回到了孕妇的身边。
容赤的车技很好,开车到医院用了不到四十分钟。
但即便如此,她最后一次检查的时候,孕妇的宫口也已经开到了六指。
一下车,孕妇就被推进了产室。
她回了急诊科室。
刚进办公室,换衣服时发现车钥匙在她手里。
她一怔。
这才记起来,刚刚下车时,容赤因为着急直接将车钥匙塞进了她手里。
她只好又回到妇产科那个楼。
还没进楼栋,偏头一眼就看到了靠在墙壁上抽烟的男人。
牧也驻足,仔细的看他。
男人身形挺拔颀长,远远看过去,干净的眉眼儒雅温和。
笔挺的黑色西装裤,再往上是一尘不染的白色衬衫,剪裁修身的质感勾勒出他分布均匀的胸肌线条。
15、6度的气温,刚刚脱给孕妇的大衣他还没穿回去。
牧也是真佩服他。
老婆在里面生孩子,他还有心思在外面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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