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未时,州衙遣人来请刘知县并施越英和吴宣。
施越英有点诧异。
按理说地方商户偷税漏税的案件一般由县衙处理,庄氏解库偷税一案是有人举报到州衙,才由州衙和县衙联手,稽查结果也由两衙长官商议决定,但最后开堂审理,案件文书等还是由县衙执行。
这昨日才现的证据线索,还没拿人对质呢?今日就要提前商议结果吗?
这事徐牧也很郁闷,知州陈海平常做事很公正,无甚派系倾向,对徐牧调查庄氏一案也很支持,但在此案的动机判定上跟他产生了分歧。
徐牧认为庄氏利用几个名下的店铺一起作假账,定是由庄子渊指示,除了他无人有这么大的话语权,所以此案应是蓄意偷税。
而陈知州以为偷税和漏税皆有,不过顶多是商户对记账相关法令不熟悉,乃是无心漏税。
施越英和吴宣跟着刘知县来到州衙。
三人由衙役引着来到州衙议事厅,陈知州和徐牧已在内等候。
施越英见徐牧脸色阴郁,就知道事情展不如他的意了。
此人除了办案时能演戏装相外,平时还真是喜怒皆形于色。
一番寒暄之后,陈知州开门见山地问道:“刘知县如何看待此案?”
刘知县来之前也跟他的佐官们推测过陈知州此次会面的真实意图,魏县丞建议他先摆事实,不要着急下结论,得见机行事。
刘知县便如实分析:“庄家炭铺和庄氏解库的记账支出高过实际支出,人证物证俱在,实乃蓄意为之。”
陈知州点头,却不置评。
刘知县继续道:“至于利润转移,只有分账帐簿记录两家店铺之间有银钱周转一项,怕难断定其意图,顶多是没按规矩记账而已。”
陈知州立即认同:“没错,此项还请刘知县细细审问。
按律,非禁榷商品,偷税漏税一律处以杖刑以及罚金,对偷漏税者,须得问罪立威。
不过——”
听到这儿,施越英知道重点来了,上官说话总爱搞个铺陈,往往转折之后才表露出他们真正的观点。
陈知州顿了顿道:“本朝律法,向来疑罪从轻,此类税务案件,更应如此,也勿寒了其他商户的心。”
刘知县立刻心领神会:“陈知州所言甚是,下官以为,庄氏一案,重在鞭策商户依法缴税,若未缴纳够应缴数额,应促其补缴,再按太宗所立律法,应没三分之一1钱物,且本县重灾刚过,也不宜刑罚过重。”
陈知州显然对刘知县的主张很满意,笑道:“刘知县果然熟读律法,思虑周全啊!”
徐牧忍不住反对:“虚报支出乃蓄意偷税,此项毫无疑问。
至于转移利润,虽无人证,却有物证,譬如杀人案件,有确凿的文书物证,只无口供,怎能算疑罪?”
陈知州不以为然道:“此案远非命案能类比,税务案须区分蓄意之过与无心之失。”
刘知县帮腔:“再者,若蓄意偷税数额尚小,亦宜从轻。”
陈知州颔:“正是!”
徐牧质问:“尚未审问,怎定意图?”
陈知州安抚道:“徐签判稍安勿躁,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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