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结论都没有,她就被赶出了衙门,门口冷冷清清的连个接她的人都没有。
她捂着肚子正要回府,一婢女走了过来,“姑娘,马车内有人想要见你。”
瞧着这婢女体面的样子,也就放心地去了。
马车内的女子妆容精致,连衣裳的料子都是上乘的,叶念菀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不知姑娘有何事?”
“我是专门在此等候姑娘你的,在青楼内你的身手我瞧见了,很是羡慕,想请教姑娘一二。”
能和她志趣相投得还真不多,叶念菀双眼瞬间亮了,“那姑娘可是因为什么?”
她温柔一笑,“不瞒姑娘,我是芳怡楼的人,当年来此处亦是被有心之人给卖进来的,也是希望有朝一日能摆脱这里,可我只是一弱女子,实在无奈。”
说到此处,她双眸垂下,眼里泛起了泪花,叶念菀拿出帕子给了她,“我自是愿意教你,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你先给我一信物,到时候我去找你。”
她找了片刻,将一个刻有雅字的玉镯给了她,“姑娘,拜托了。”
“好说好说,不过你可不可以先送我回家?”
马车外,四个人狼狈的正走着,叶念菀才想起一事来,“你既是芳怡楼的人,那朱楼这个人你应该会有印象吧?”
她犹犹豫豫一时间不知从何处说起,“姑娘,这朱楼和老鸨关系很好,楼里的很多姑娘都是他弄来的,但他会隔三差五地去一次赌坊,听说和那里东家是好友。”
绕来绕去,她长叹一口气,这事似乎不应该她来管,待晚上回去写了诉状递上去,让官府去查。
可今日她碰到的这些官差感觉没一个是能担得起事的,尤其是那个抓她的人,简直就是个不变通的木头。
回到府上已经是晚上了,站在敞开的大门前,她摇了摇头,然后走去了后门那里,直接翻墙进去了,一个飞身又去了树上。
这树很是茂密,她一钻进去就和父亲身边的侍卫大眼瞪小眼了,阿霄嘴张得老大,她立马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别害怕,我就是看看你们有没有擅离职守。”
阿霄立马摇了摇头,小声地说,“将军正找你呢!”
“好嘞,多谢。”
说罢,她当即就闪人了,这么晚了找我,还不是因为白天的事。
回自己院子的时候更是小心翼翼的,都没敢走路,而是直接在屋顶上来回地穿梭,好在有原主的轻功,不然就靠她学的那些跆拳道,根本就应对不了。
然而她刚在自己屋顶上站定,从亭子那就飞来了一支飞镖,叶念菀一个闪身,飞起的头都被削下了一缕。
“爹爹,你这就不够意思了吧,我这一缕头可是要好久才能长出来的。”
她的撒娇完全没起作用,叶舟就过去揪住了她的耳朵,“我们的话你全当耳旁风,都城不比边关,任由你撒野。”
耳朵揪得是真疼,叶念菀揉了揉,“我知道。”
“那今日是怎么回事?没让欺负了吧?”
她就知道,爹爹还是关心她的,只是莫名的感觉这心在隐隐作痛。
如果没有那场意外,这里的一切都是原主的。
“以后就不要再出去疯了,这是你母亲做的糕点给你留的。”
她拿了食盒小跑着回屋,远远地飘来了句,“辛苦母亲了。”
躺在床上,月色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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