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这么多前辈,区区竖子理当谦虚些,简岳,好生教训他。”
“前几日,简岳斩杀了一头祸害乡里的黑熊怪,这少年恐怕给黑熊怪打牙祭都不够,岂会是简岳的对手?”
“简岳,你给他点教训便罢了,勿要伤及其性命。”
……
少年见台下之人或为他担忧,或等着看好戏,从容不迫,甚至还把玩起了暗红色的剑穗。
这剑穗一根根灵活地从少年指尖滑落,衬得这指尖甚是白净。
简岳怜悯地道:“我从不与无名小卒计较,你要是认输,我便饶过你。”
少年不耐烦地道:“在我眼中,你才是无名小卒。”
简岳心下恼怒,身体即刻暴起,剑锋直逼少年纤弱的脖颈。
少年却仍在闲适地把玩剑穗,仿若不曾注意到简岳。
南天盟盟主周老疾步至宁重山面前,心急如焚:“重山啊,你还不快将你儿子劝下来,你可只有这么一根独……”
宁重山打断道:“周兄,已经分出胜负了。”
周老正背对着擂台,闻言,回过去,只见简岳四仰八叉地倒在了地上,面目痛苦,唇上沾血,佩剑掉落在身侧,而少年则依旧在把玩剑穗,好像从未出过手。
“恕老朽眼拙,后生可畏,后生可畏。”
周老连连赞叹,后又问道,“你这儿子唤作什么?老朽年纪大了,记性不好,你分明说过,老朽却记不得了。”
宁重山望着自己的幼子,自豪地道:“嘉徵,宁嘉徵。”
周老脑中灵光一现:“老朽记起来了,满月宴那日,贤弟曾同老朽说过嘉徵将来定能使重华楼的名声响彻三界,故此,你将其取名为‘嘉徵’,寓意‘美好的预兆’。”
“嘉徵不负我所望,越来越出息了,五年前,嘉徵堪堪九岁,我这个当爹爹的,便不是他对手了。
若不是我百般阻挠,嘉徵早几年便来赴这‘琼玑盛会’了。”
宁重山展望着未来,“以前,旁人提起嘉徵,会说是重华楼楼主宁重山的儿子;以后旁人提起我,会说是宁嘉徵的爹爹。
嘉徵定能振兴我重华楼。”
言罢,他窥了一眼不远处的九天玄宗宗主奚清川,他须得想法子毁了幼子同奚清川的婚约,切不可坐视奚清川成为幼子飞升途中的阻碍。
“老朽没个好儿子,好生羡慕贤弟。”
周老慈爱地看着擂台之上的宁嘉徵。
宁嘉徵一面把玩剑穗,一面淡淡地道:“还有人敢上来应战么?”
在场除了修为深厚的寥寥几个大能,其他人根本未看清宁嘉徵是如何出手的,简岳又是如何倒下的,一时半刻,自是无人敢上擂台。
宁嘉徵倨傲地俯视着尚且起不得身的简岳:“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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