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正是时宣,她还没有上过剑道的课,这一堂课,李长老根本都没叫她上去做演示,学都没学过,拿什么演示。
被预定的后五强互相看了一眼,也都有了点侥幸心理,你我不分伯仲,就看谁能成为那幸运的五分之一吧。
李长老通知完后就放了课,但弟子们并没有像平常一样一哄而散,而是原地不动的呆在那里等着。
他们可没有忘记,课前董经纬与时宣是约了比斗的。
这样的热闹,自入门以来还是第一次看,当然不能错过。
董经纬从座位上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时宣:“你若是现在反悔还来得急,我也不会继续为难你。”
时宣坐在位置上一派轻松的回道:“同样的话送给你,如果你现在收回比斗邀请,我也不会继续为难你。”
“那就走吧!”
董经纬自是不肯退缩的,他率先出了拭剑堂,朝会剑台的方向走去,心中暗道,这个时宣还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天生剑骨的威力
会剑台占地面积大,周围也没有别的建筑,主要是用于宗门举行门内大比的场地。
弟子们之前的比斗也多会在此地举行。
董经纬率先跳到台上站定,扬声对围观弟子说道:“今日我与时宣比斗,切磋为主,点到为止,还望大家做个见证。”
而此时本该在台上的时宣,还在四下打量,心中暗暗评估着,若是炸了这会剑台,会不会被罚入思过崖思过。
几番思索得出的结论是不行。
会剑台本就为弟子们比斗所用,若真是被破坏了,只能说进行比斗的弟子用力过猛,怕是最后会落到被罚月例的下场,还是算了。
“时宣!”
董经纬见她迟迟没有上台,对她喊道:“你若是心生退意,现在反悔也还来得及。”
回应他的是时宣利落跳上台的动作。
时宣在台上站定,对他拱了拱手,道:“开始吧。”
董经纬拉开架势,抬剑对时宣使出第一招,果然是刚才在拭剑堂内所演示的剑法。
他们新入门的弟子也只学了这一套剑法,还没学完。
这套路刚才已经看了三十几遍,想记不住都难。
时宣在他抬手的一刹那就闪避了过去,让他劈了个空。
董经纬继续使出第二式和第三式,也都完全在时宣的预料范围之内。
时宣还没有出手,但董经纬三招全部落空了。
他意识到时宣早已看穿了他的一切行动轨迹,于是在使用第四招时,突然变动方向,对剑招做了一个临时改动。
还不错呢。
这点临时改变对于饱受大师兄打击的时宣来说,还远远构不成威胁,不过做为新弟子的董经纬能够在比斗过程中临场变动被对手看破的招式,也算是个胆大心细的。
让他连出五招,时宣突然转动手腕,抬起剑尖道:“那我要开始了。”
话音刚落,董经纬的剑已经掉在了地上,一招制敌,他已经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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