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小姐醒了,快去通知傅先生。”
病房里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欣喜若狂。
她茫然地看着病房里的一切,在医生的告知下才知道,自己这一睡,就睡过去了六年。
可这六年过去了,她没有忘记,那天司机老陈在载她离开别墅之前,她在电话里让顾言川等她,说她会去。
“顾言川,我没忘记。”
此刻,她看着眼前这个五官跟以前相较成熟了不少的男人,毫不隐瞒地说出实话。
顾言川身体一怔,他靠在傅南依耳边的薄唇微微张了张,轻轻碰了碰她的耳垂,又问:“没有忘记我那为什么不见我,不想见我了是吗?”
傅南依前额抵着他的胸膛,思维凝迟了一会儿,才想起他说的是什么。
那应该是她醒了以后不到一个月的事情。
有一天清晨,医院的护士进来告诉她,说有一个顾言川的男人,自称是她的朋友,想来看看她。
事实上,在她醒过来以后的那段时间里,傅砚辞来看过她,顾言溪也来看过她,还有其他的许多,亲人或者朋友……
她正在院子里做康复训练,长期没有运动萎缩变形的四肢很难看,因为注射药物而掉得不成样子的头发也很稀薄,干瘦如柴的身子比枯木还憔悴。
听到顾言川要来看她的时候,她下意识的反应是慌张。
她无法坦然让他看到她现在的样子,毕竟连她自己每天面对镜子都会被吓到。
“不……不要让他进来看我,我不想见他。”
她抗拒地脱口而出。
顾言川的手轻轻握住了她的腰一侧,“依依,怎么不说话?为什么不让我见你?”
傅南依骤然清醒。
男人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脖子上如同火烧。
这把火显然带着情绪。
她微微动了动身子跟他拉开一点距离,垂在身侧的手紧了紧,“我那个时候很丑,看起来不像一个正常人,我怕……”
怕见到了他会只剩下难堪。
后面的话她没说出来。
她感觉到顾言川的身体一僵。
下一秒,他将搁在她肩膀上的脑袋移开,低头深深地凝视着她,“为什么唯独怕见我?”
傅南依低下头,不去看她的眼睛,“我不知道……”
后面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他强势地抬起下巴。
连带着视线都往上提了几分。
顾言川掌心扶着她的下颚,和她接吻,动作从温柔逐渐加大力道,报复一般地掠夺对方的呼吸。
急促的呼吸一声接着一声,傅南依被他吻得唇舌发麻。
灼热的气息像是夏日热风,吹得人发晕发沉。
傅南依偏头想躲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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