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她说了什么有歧义的话吗?
怎么还整害羞了呢?
男人这种跟平常孤傲冷漠形象格格不入的反差感,让顾言溪心中莫名生出一种愉悦感。
她勾了勾唇角,故意凑近他耳边,声音低柔道:“傅总,这可是我唯一一次无偿把自己的画送给他人,你会好好珍惜的吧?”
温热的呼吸就从近在咫尺的地方喷洒过来,自耳廓渐渐蔓延到后颈。
傅砚辞那张棱角分明的脸挂着冷漠,可身体却是僵硬的,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不安分的细胞更是在疯狂叫嚣。
言言为什么要凑这么近跟他说话?
她为什么不像以前那样离他远远的?
傅砚辞拿着画的手不自觉紧了几分,认真地看了她一眼,唇角动了动,“我会的。”
他会好好珍惜。
程馆长站在两人身边,细心的他观察着两人的互动。
明明是很正常的对话,怎么他竟然莫名从中嗅到了一丝……暧昧的味道?
程馆长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不会吧不会吧!
这两人是不是有鬼啊?
画送出去,围观的人群适时爆发出一阵雷鸣般的掌声。
“南沐的这幅新作,拿在傅总手中还真是一点都不违和啊!”
“不过你不觉得这两人站在一起莫名养眼吗?郎才女貌的。”
“是啊,莫名契合。”
“……”
沈钊在人群中听着这些议论,有些不悦地蹙起了眉心。
不知为何,他竟有些不能容忍顾言溪的名字跟除了他以外的任何男人联系在一起。
他招了招手,想要引起顾言溪的注意,“言言!
看见我了吗?”
顾言溪的耳根敏感地动了动,看向声源处。
却见沈钊正笑呵呵地冲他招手,手上好像还捧着一幅画。
她没细看。
因为光是在这里看见沈钊这张令人呕吐的脸,就足够她胃里翻滚,厌恶不已。
顾言溪厌弃地扯了扯嘴角,迅速地移开目光,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在他身上逗留。
傅砚辞顺着顾言溪的视线看过去,看清楚是沈钊站在那里以后,眼底那不易察觉的笑意瞬间消失殆尽,只剩下万里冰封。
下一秒,他又注意到沈钊手中拿着一幅画。
是维丝多的《时间静止》。
像是有什么在顷刻间坍塌。
这一瞬间,傅砚辞只觉得整个世界嗡嗡作响。
为什么他送给她的画会在沈钊的手中?
她不是说过,《暴风雨》是她唯一送出去的画吗?
这就是她所说的唯一?
他到底为什么对顾言溪心存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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