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如蝉翼的面皮味道很足,一口下去肉汁鲜甜,肉韧弹牙,好吃的不得了。
沈母瘸着腿走过来,手里捧着一个煮好鸡蛋。
“莉秋,来敷敷脸。”
沈母固然不赞同沈莉秋离婚,但疼爱女儿的心不作假。
这个一生要强的女人昨天晚上睡觉时,唉声叹气流泪不停,沈莉秋是她的幺女,是捧着哄着长大的,被女婿打成这样,她如何不心疼。
沈父亦然,小时候他和沈母要去学校上课,将三个孩子放在老家,放假才回去一趟,每次他除了必要的大米和肉油,总会换花样的给沈莉秋带礼物。
也许是一截红头绳,或是一方新手帕,独女儿一份,两个儿子都没有的。
沈莉秋推了推,“不用这样破费,这伤养几天会自己慢慢好的。”
父母退休后工资不到原来一半,在城里生活处处要钱,老两口平日过得节俭,一天一个鸡蛋都舍不得吃,这会儿拿给沈莉秋滚脸,叫她于心何忍。
“用鸡蛋敷一敷好的快。”
沈母坚持,亲自剥了壳,用干净手帕包了给沈莉秋敷伤。
临近中午,杨有斌风尘仆仆抵达了桉城,提着水果、奶粉等东西来了沈家。
“爸,妈,我来了。”
杨有斌中气十足唤了一声,等人过来开门。
沈父沉着脸,打开纱窗门,将杨有斌放了进来。
沈母坐在椅子上,瞧见杨有斌嘴唇抿成一条线。
念念窝进妈妈怀里,把脸埋进掌心,一副不想见到爸爸的模样。
沈莉秋搂着女儿,眼神浅淡,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
杨有斌来之前就设想过各种局面,早已有了心理准备,他淡定自若放下礼物,姿态摆的很低。
“莉秋,我知道错了。”
来都来了,就没必要继续犟。
杨有斌昨天初闻沈莉秋找杨父杨母告状,又跑到娘家的事确实恼火,但一晚上过去,他便想明白了。
婚是不可能离的,那他就必须要洗干净脖子上岳父岳母家挨教训。
沈莉秋没吭声,维持之前的动作,静静望着杨有斌。
沈父在沈母旁边坐下,略微浑黄的瞳孔看着女婿:“有斌,你这次不仅仅是错了,而是大错特错!”
杨有斌点头:“是,我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对莉秋动手。”
杨有斌语气说不出的诚恳:“爸、妈,莉秋,我已经深刻反省过了,还写了一封保证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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