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书:【章守佼那是装穷,他收的金子都藏在京郊别院,连他夫人和膝下八个儿女都被蒙在鼓里。
他别院里不仅丫鬟奴仆无数,还养了三十个肤白貌美的舞姬。
章太傅经常借口处理公务,跑去跟舞姬厮混。
】
沈朝颜:【他今年六十八,牙都掉了好几颗了,还能跟舞姬玩什么?】
天书:【他玩得可花了,让舞姬边跳舞边脱衣,让舞姬嘴对嘴喂他酒,让舞姬跪下来给他……】
沈朝颜光是听着,胃已经有不适反应了:【我去!
太恶心了!
这种蛀虫不除,天理难容啊!
】
天书:【岂止啊!
更奇葩的是,他有钱不给家人花,也不给自己花,全都砸在舞姬身上。
胭脂水粉罗裙首饰都是一车一车地运去别院,在舞姬身上花钱如流水。
他每次去别院,舞姬一晚上都得换十几套衣裙,衣裙都是订制的,市面上任何一家成衣坊都没有售卖,薄纱款,有紧身款,有透明款,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他不会玩的。
】
【玩还是这个老逼登会玩啊!
昨晚他女儿想害我,今天报应就来了。
我得找个正当理由,让暴君去抄了章守佼的别院!
】
天书都义愤填膺了:【抄家!
必须抄家!
】
沈朝颜有点伤脑筋:【可是,我该怎么把章守佼的罪行告诉暴君呢?】
然而,她一扭头,却发现桌案后的椅子空空如也,原本坐在那里的男人已经不见了。
“咦?暴君那么大一个人呢?”
不上不上不上他的当
天书:【司空烬刚才出去了,走得挺急。
】
【理解理解,人有三急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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