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路有逾坐上副驾,他才为自己的失态感到羞涩,红着脸收回视线。
“路、路哥,陈哥让我来帮你搬行李。”
“辛苦了。”
“不会不会。”
助理连连摆手,“哥,你住哪?”
路有逾报了个地址,助理一脸茫然。
“不好意思啊,我不知道在哪,你等我开个导航。”
“你开车吧,我给你指路。”
四十几分钟后。
助理跟着路有逾下车,小巷子里车开不进去,路有逾让助理在外面等。
但助理非要帮他上楼搬行李。
这个巷子里都是早些年的自建房,每栋楼的间距很小,且挨得很近。
哪怕重新装修过,也透着一股老旧破的味道。
楼梯都是仅够一人通过。
中途遇上要下楼的人,路有逾和助理站在楼梯口,等人下来了,才往上走。
筒子楼隔音效果很差,杂七杂八的声音都有。
有小孩子哭闹,也有夫妻俩吵架的,还有上了年纪的老人在为一点小事争执不休。
路有逾带着助理走到楼道最深处。
他掏出了钥匙,钥匙有些生锈,锁芯又是老早以前,开门费了点时间,动静还不小。
“我给你倒杯水?”
“不用、不用。
我不渴。
你收拾吧,哥。”
房间很小。
一张桌子,一张床。
连衣柜都是布衣柜,承重堪忧,松松垮垮,看起来随时都要塌。
路有逾拿出行李箱,也没再和助理客气,飞快地收拾了下行李。
他也没什么好带的东西,不到二十分钟就收拾好,他联系了房东退租。
“走吧。”
两人刚走出门,一个高个男人堵住了去路。
“哎呦,这是去哪?”
“让开。”
“怎么两天不见,变得凶巴巴了?”
男人是路有逾的邻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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