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告引藩王普遍的恐慌,导致藩王人人自危。
所以正统以后,诬告作为一个普遍的政治现象基本结束,仅作为个人恩怨报复而存在。
但是告藩王的不法行为被当做一种常态化的制度被保留下来了,需要实际的证据,而且投入产出比没之前那么高了。
施鲁的告行为就是在这样的背景下进行的,所以他才会在拿到他以为的证据之后才会去进行告。
施鲁变得无比的亢奋,把他认为的荆王的不法行为连夜写成一封奏章,连夜让人送到蕲州的锦衣卫去了,他作为王府长史,虽然只是正五品,但按照制度是只对皇帝负责的,所以也能用锦衣卫这天子亲军的渠道递送奏章。
做完这一切的施鲁也不敢回荆王府了,他现在被迫害妄想症作,生怕被先被灭口,于是就这样消失在蕲州城的夜色之中
“什么?施鲁有三天没去长史司当值了?”
朱厚烇皱着眉头看着詹彬。
“王爷恕罪,是下官失失察了,施鲁消失了三天我才反应过来”
詹彬满脸惭愧的说道。
“他能干什么去了?难道是被歹人所害?”
朱厚烇有些想不通了,施鲁最近的精神状态是不太正常,但也不至于自己走丢,为歹人所害也不太可能,蕲州承平已久,好久没什么恶性案件了。
“府中有人看到施鲁最后出现的地方是工正所,府外有人看到他从锦衣卫那里出来恐怕来者不善啊!”
詹彬满眼都是担忧。
朱厚烇顺着一想,也猜到了施鲁到底干什么去了,一时间有些又好气又好笑。
“看来王爷也猜到是怎么回事了,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詹彬一点也笑不出来。
“他也就看到工正所里的那些废剑,本王的贺礼递上去一切都清楚了,所以不要太担心。”
“不过王府长史失踪是大事,就按照正常流程告知蕲州知州,让他帮助寻人,要是找不到,就告知湖广布政使司,我们没做什么亏心事,不要慌,把我们应该做的做好。”
朱厚烇依然很淡定。
“于公公还不知道此事,要不要派人去追上于公公告知此事,也让他心中有所准备?”
詹彬还是有些心神不宁。
“他已经出五六天了,追不上了!
我相信于公公会处理好的。”
“那下官这就去找余知州!”
打走了詹彬,朱厚烇又想起了工正所那一堆的废剑——
要不要拾掇拾掇,废物利用一下,弄个铁王座出来玩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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