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彬捻须而笑。
赵指挥使的表情讪讪的,连忙转移话题,“今日怎么没见施长史啊?”
“殿下,施长史来了!”
门外的秦鸣通传道。
“让他进来吧!”
朱厚烇微微颔。
施鲁一进门就盯上了朱厚烇桌上放的那张名刺,“王爷,此名刺可否让我一观”
“施长史请随意”
朱厚烇微笑着说道。
施鲁拿起名刺看了一眼就怒声说道:“南京守备太监的名刺,定是有他的使者前来。”
“我是王府官员之,此事为什么没叫我,还有没有法度?”
施鲁不满的看向詹彬和于春来。
“我遣人去寻你了,但是没寻到你。”
于春来淡淡的说道。
“我就在我厢房中休憩,怎么会没寻到我?”
“谁知道施长史是出门了还是在屋里休息呢?”
詹彬冷冷的说道。
“你是你搞的鬼吧!
故意不喊我是吧!”
施鲁咄咄逼人的说道。
“施长史所言差矣!
今天可不是休沐之日,且施长史在当值之时在厢房休憩,致使误事,施长史怎么能因此怪罪我和詹长史呢?”
于春来在旁边慢悠悠的补刀。
“对啊,自己睡觉误事,你还有理了啊?”
赵指挥使虽然没搞明白怎么回事,但是他看施鲁不顺眼好久了,也兴奋的帮腔道。
“你们”
施长史被气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今天确实不是休沐日,而且他确实是在当值时睡觉了,但平时不是一直都是这样吗?
就王府这点业务量,当值时睡个觉不是很正常的事吗?而且你们三个人平时少睡了?现在一个个倒是一个个道貌岸然的样子。
事情是这么情况,但是这个理由怎么也拿不上台面,施鲁吭哧了半天都没找到反驳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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