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校生好啊,天天见帅哥,上学都有动力了。”
陶焉然凑完热闹回来了,平安扭头问:“她们咋了?”
“来了个转学生,老师带着熟悉校园呢,还别说,帅的真有一套。”
陶焉然声音激动,“特别有个性,染了一头招摇的粉,要是别人肯定杀马特,但他一点都不,两个字,惊艳!”
粉?
应该是刚才捡她纸飞机的那个。
“别花痴了。”
沈家辉从后面冒出来,捏了捏陶焉然的脸,“我看不过如此。”
陶焉然听声辨人,打了下他的手:“你是不是有病?人家转学生就是帅,比你好一万倍!”
“好什么?”
沈家辉不服气,把站在旁边不搭腔的顺遂拉到她跟前,“他再帅能帅得过顺遂?”
平安闻声抬头,与顺遂的目光在空中交错了一秒。
“类型不一样。”
陶焉然倒是认真回答起来,“一个是清风朗月的公子,一个是意气风的少年,各有各的好。”
“你说是吧?”
陶焉然突然cue平安,几人齐刷刷的看向她。
平安眼睫扑簌,略显惊惶地别过脸:“我不知道。”
刚巧,任课老师走进来,男生们回了位置,结束讨论。
秋风萧瑟,昨夜平安忘记关窗,醒后病来如山倒,高烧39c,身体像是被一股无形力量束缚,走路都没力气,她怕传染同学,只好请假。
杨桂香知晓这事,站她床前大骂十几分钟:“我真是造孽,养了你这么个祖宗!
花了老娘多少血汗钱!”
平安嗓子嘶哑了,懒得争辩,骂到最后,还是平卫东可怜她,扔了三十,让她去诊所输液。
吃药加上输液治疗,平安好的差不多了,赶着上学,在学校门口偶遇徐姩姩。
女孩关怀地探了下平安额头,长舒一口气,肩膀随之松弛下来:“幸好退烧了,不过还是有点憔悴,天气不好要注意保暖。”
平安扯了下唇:“是我大意了。”
徐姩姩想牵她的手,瞧见上面针眼:“你还打点滴啦?肯定是你付的钱吧。”
三十块钱哪里够。
“我倒贴了些。”
“多少?”
平安如实告诉她,徐姩姩错愕不已:“两瓶水这么多?我上回打点滴很便宜。”
“我没医保卡。”
医保费一人几百,他们一家三口,加上她,动辄上千,这个钱,平卫东绝不可能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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